要注意些,不让家里人到处说便行了,待事情过了再把她安排走。”
郝春拢了拢眉,似若有意又无意把那颗在棋盘边上的白子推到棋盘中:“她以往常到家里来,家里人大多是认得她,人多嘴杂,要是一两个不注意漏嘴怎么办?”
方岚将手摸入黑色棋篓里拿出个黑子来在榻几上顿了下,才落在郝春的白子边道:“她住在二房那边,那里的下人不多,不会有事。”
“你就这么肯定,如果万一呢?”郝春拿起一颗白子围在他的黑子边,意图堵他。
方岚眼眸徘徊,再取一子捏在手里,手肘靠在几边,目光望着棋盘,心思却不在棋盘上道下:“那也是没办法。”才把棋子很无力的落在郝春那两子相连的棋下。
“家里那么些人……”
“早知道便不说出来让你担心。”
郝春把将举起的棋子落回了棋篓里,举目望向方岚的脸,看向他的眼眸,想从中追寻想要的答案,但此时他的眼中倒很平静,再不见入门的那些复杂,结合他的关心,倒还显着一片真诚。
他做事皆是有分有寸,通达知礼,应该不置于……如果他对她有想法,那当初应该不会有那出……
郝春磕下眼默声想着,再次由棋篓里拿起白子,放到棋盘上,平心静气开口:“岚,当初你没娶她会内疚吗?”
方岚起身坐到她身旁,由身后搂住她,双手小心搂着她的翩翩大腹,下巴抵在她一侧肩膀上:“不会,只是没想她现在还没出嫁,觉得当初用那样的局骗她有点不该,兴许有更好的办法。”
“那已经过去了,别再想了好不好?”她很怕他多想,很怕他回去对游秀丽会存在内疚,男人如此由怜生爱,因此放不开的例子在现代言情剧里比比皆是,然后过去放弃的成为小三,侵入自己的幸福生活,痛苦的感情纠缠,说不清的纠葛,她不想成为这样的悲剧女主角。
“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你也别想太多,。”方岚把双臂上抬确认自己心中的所爱,将手环在了她柔软的胸下,托起她的一对饱满。
“我饿了。”她回仰着头望着他,在他嘴角边吻了一下,奖励他的温柔终情。
方岚嘴紧追她缓缓退离的唇,清逸浅笑:“我也是很饿。”便低头含住她的下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侵入她的口中,搅动她的丁香小舌,深喉探吻。
自他去京城,她便没享受到这样让人难以窒息的吻,这简直是在挑衅她的,她可是还有身子,怎么能放纵。她忙推开他,在他胸前捶了一粉拳,嗔道:“到哪学得这么坏,到京城都去哪里?”
方岚望着两颊桃红,微微喘息娇人的她,微起唇角,透着些机智的赖皮:“你难道不信任良文兄?”
狡猾!
明知道她不可能怀疑自己哥哥才这么说。
郝春朝他嘟了下嘴,一只食指用力点在他一边结实的肩头上。
方岚捏住她那如细笋的食指,晒出一排洁齿道:“让人将午饭摆上如何。”
“嗯。”
他眼神的情意,嘴上的关怀,让她稍稍安下了一颗心。
时日悄然而过,让她担心的事并没发生,游秀丽无声无息地住在二房那边,她连个面也没见到,方思芩至回来也没到大房里露过脸。两人的低调她是明白的,游秀丽是偷偷住进方家自不能高调,而方思芩虽被休有因,但休弃总归是被休弃,往后生了孩子住在娘家也是难以直起腰来,她又是那么爱脸面的人自然是不愿到处见人。
转眼到了寒冬腊月。
细雪纷飞的午后,方岚靠在榻上瞧书,手里拿着书卷,双眼却直落在床边的草席上。
“你可是折腾够了。”他见她做好一套动作,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将她扶起,一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