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打着转,星星点点的落下,好痛好痛,连呼吸的时候都会牵动那痛楚,那种痛快要将她的身体撕裂成两半了。
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他心疼的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擦拭掉她因疼痛落下的泪水。
女人第一次破。处,都会很疼的,他该死的忽略掉了这一点,这让他很自责,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叫嚣着背叛,他仍强忍住那股让他疯狂的快。感,极力让第一次的朱茵洛缓释疼痛。
朱茵洛是个坚强的小女人,流下了珍贵的泪水,说明是真的很痛。
天晓得,他最怕看到她受伤、流泪,只是……这是她变成他的女人,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过程,所以他并不后悔。
她的气息不稳定,身子疼痛、紧张得颤抖,她想要离开他,但是动一下就该死的疼。
该死的,她想要骂人,没有人告诉过她,做春。梦,也会像真实的那样疼。
轻吻着她蹙紧的眉,吮去她额上的汗水,心疼她的初。次,不忍她再受到这样的折磨,他选择妄顾自己的需求,违心的在她耳边吐出滚烫的劝告之语:“洛儿,如果很疼的话,就停下吧。”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他让她停下?
心里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一定不能屈服,虽然很痛,可是这是她朱茵洛选择的,既然疼已经疼了,难道她要现在打退堂鼓?这痛也白受了?
汗水浸湿了她额头的碎片,她胡乱的摇着头,紧紧的咬着牙关,倔强的不肯认输,拼命的忍住寻一阵疼痛,吐出的声音倔强而固执:“不行,我不能白疼了。”
说到底,她是不想吃亏,反正痛已经痛过了,如果她不继续下去的话,岂不是赔大了?
她朱茵洛从来不做赔本生意。
这虽然只是个梦,可这也是她朱茵洛的梦,没有她的允许,谁敢在她的梦里说一个不字?
他连连吸气,天晓得,这对他是多大的折磨,这甜蜜的折磨,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感觉到她似乎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浑身紧绷,身子渐渐的舒展开来,他眸子一亮,知道她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疼痛,便试着动了一下身子。
电光火石的瞬间,两人同时呻。吟出声,情。欲的火光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身体的冲撞,朱茵洛承受不住的仰头,露出完美的颈部曲线,唇中不断的逸出诱。人的娇。吟。
极致的快。感,将朱茵洛送上云端。
突然她发觉了不对劲,明明是在她的梦中,为何还是楚靖懿主导?
她骤然停了下来,一双柔软的小手紧贴着他的胸膛,一滴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落在他光洁的胸膛上,有灯光的映照下,闪动着暧昧的光亮。
他胸膛起伏不动,那双直视她的深邃紫眸,里面是她无法躲闪的火热欲。望。
微弱的灯光,照应着纱帐起伏,似乎为了给两人以私密的空间,帐纱缓慢的落下,交两人关在那密闭的空间内。
在他目热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无所遁形,羞得她几欲逃走,但是……她才是主导。
她咬着牙:“我来,今天是我该好好的疼你才对!”
她倔强的说着,指尖摩挲过他的胸膛,她的动作缓慢且磨人,她始终太过青涩害羞,在他的身上,长发扫过他的胸膛,带着丝丝的麻痒,就像他的心底,此时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似的那般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朱茵洛像只挫败的小兽,无力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属于她的柔滑肌肤紧贴着他的胸膛,汗水填补了空间,两人的心跳都是交叠着的。
但是,始终达不到终点的朱茵洛,仍觉不知餍足,忍不住轻捶着他的胸膛,嗫嚅着唇要求:“你也动一动啊,否则,就我一个人,难度太高了。”
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