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像羽毛一样,掠过他的身体各处,每一处被她吻过的地方,皆燃起一簇火苗,让他敏感的神经紧绷着。
她的吻,太过危险,每一下都让他发疯似狂,突然他的手腕挣脱开她的双手,欲将她压在身下,而朱茵洛更快的伸出手来,扣住他的手腕,清脆的声音叮咚响,敲进他的心底,带着浓浓的警告:“不许再动了,说好了今天我来的!”
真是的,以前梦里的他,都比较乖的,今天他怎么老是出状况?太让她窝火了。
某个小女人,只顾着满足她女强的欲。望,完全没有发现,她身。下的男人,早已欲。火焚身,急需她来灭火。
要是告诉她,她肯定会回答:关我何事?
她温热的呼吸,重回他的颈间,重复着刚刚未完的动作,细小的呢喃声不断的从她的小嘴里吐出:“都说第一次会很疼,必须要做好前戏才行!”
嘴角抽搐着,有那么一瞬间,楚靖懿很想提醒她,只有女人第一次才会疼。
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那个人该被送下地狱。
她轻咬了一下他的锁骨,惹得他浑身一颤。
她皱眉抬头眨了眨眼无辜的看着他,关心的问:“怎么?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他压抑着情。欲,从齿缝中吐出淡淡的两个字。
“没有就好!”她松了口气,喃喃自语的抱怨着:“也对,梦里的人都是我杜撰出来的,怎么会有痛觉呢?唉呀,看来是我太过担心了。”然后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在这一刻,楚靖懿真的很想将她摇醒,然后好好的夺回属于他男人的主权,但看她那般可爱迷懵的笑容,他的心又软了下来,只得任她为所欲为。
以往的那么多年,每一次他在艰难困境中的时候,都会想起她的笑容,他苦练武功,逼迫自己挑下南陵国这个大梁,除去身边所有的细作,一步一步的强大。
每一步都充满了血和黑暗。
多少个夜晚,他独自一人坐在窗边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都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就像是天空一样,一片黑暗。
但是想到她的笑容,他就觉得她的人生还有希望,至少现在的黑暗中短暂的,总会迎来黎明时分。
而朱茵洛,就是他的黎明,就是他的希望,让他再疲惫的时候也不会感觉累。
朱茵洛的唇生涩的在他的身上细细的啄吻,但她只是个生手,而且没有任何经验,做这些事情,不一会儿会耗去了她不少的力气,不一会儿,她便累极的伏在他身上直喘气,却还是一点儿都没有进展。
而楚靖懿却已发狂,她生涩的吻,更能激起他身体的反应,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她。
朱茵洛似乎也认为差不多了,红着脸羞涩的在他耳边吐道:“嘿嘿,下面是最重要的环节,男女之间最重要的一步!”她痴痴的笑着。
完全没有发现,他身下的男人,听到这一消息时,眼中灼亮的程度,堪比午后云雾散去后刺眼的阳光。
他期待这一点,已经期待许久了。
但是,朱茵洛是个生手,在男女欢。爱方面,更是一个生手,没有一丝儿经验。
可就是这最青涩、真实的反应,更足以撩拨人的神经。
两人衣衫褪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她在他的身上磨蹭着,但是试了好几次,不得要命,始终无法如意,而在她身。下的楚靖懿,失控的发出一声如兽般的低吼,忍耐不住的突然扶住她的腰,顺着她的身体,突然闯了进去。
他过于用力的动作,完全忘记了朱茵洛还是第一次。
“痛!”尖锐的惨叫声响起,朱茵洛痛得浑身痉。挛,双手伏着他的胸膛上,身体痛得无法动弹,眼泪在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