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去吧。嘿嘿。”
丽达将希特勒撺掇进小卧室,拉上门欢呼雀跃却头重重地撞在顶棚上,美丽的脸庞扭曲得不成样子。那是实打实的十二毫米均质装甲板,她眼前先是一黑,接着出现了几百个星星,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希特勒前脚进门,后脚就响起喧哗与欢呼,一分钟后浓郁的酒香直扑鼻翼,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打开观察窗口向外张望。铁路上汽笛声声,公路上车水马龙,在零星的雪花里,帝**队坐着一眼望不到边的卡车向前线开进,除了跳下车尿尿的以外,没有徒步行军的士兵。
白雪覆盖着伊尼亚河北岸,铁路与伊尼亚河之间看不到一座完整的建筑,断垣残壁成为豹鼠与田鼠的家园,雪狼啃食着残肢碎骨,红狐收拾残茶剩饭。开肠破肚的装甲车车门上挂着人体的软组织,支离破碎的美式卡车里几具焦炭仍在冒烟。一座已成灰烬的村庄旁边躺着几百具西伯利亚死马。离莫什科沃车站不远的一座小山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德军士兵的坟墓,每个坟墓前放着一根新鲜云杉树枝和德式钢盔,苏军尸体则被胡乱扔进万人坑里,最上面的被豺狼啃得只剩下白森森的骸骨。德军士兵经过这些地方时故意把头扭到一边,以免影响心情。
希特勒观察了好一阵子,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丢弃在战场上的装备中,重武器多半是德军的,苏军的坦克没有几辆,那些一头栽到地上的飞机也是德国空军的,几十公里路途中,他只见过一架苏联雅克飞机的残骸。
他猛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呲牙咧嘴,冲出小门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我发现啦,苏军没有重武器啦,只要我们突破了钢铁堡垒,剩下的路我们只要抬腿走就行啦。”
乌烟瘴气里喝酒打扑克的人向他望了望,继续手里的营生,只把他当成一股扰人的空气。斯特尔兹一把扯掉粘在下巴上的纸条,冲头冲脑地来了一句:“那是自然的,俄国人把所有的重武器都搬到堡垒里去了,不然他们拿什么一下子打掉我们的八百辆坦克。”
希特勒为他的进退失据苦笑,厌恶地用手驱赶眼前的烟雾,却见冉妮亚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香烟躲在角落里发呆,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一把将冉妮亚拉进小卧室推倒在床上,气呼呼地:“混蛋,你想毒害我儿子呀。”
烟雾缭绕中的人形凝固住了,对于斯特尔兹与曼托菲尔来说,惊讶得下巴要掉下来了:什么?这个女人怀了元首的孩子?曼施坦因洋洋得意地点头,早在9月初元首在罗斯托夫时他就知道了这个秘密,当时这俩人当他面搂搂抱抱呢。鲍曼与丽达上前劝解,被希特勒狠狠地瞪了回去。
希特勒很生气,对所有人来说,元首一生气,后果很严重,而这条定律对冉妮亚完全不适用。他瞠目结舌地发现冉妮亚的酒杯是空的,烟是灭的,她就是在装腔作势。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冉妮亚脱了鞋,以一种仪态万方地姿态上了床,鼻观口口观心把自己躺平整也躺端庄了,温和地说“我要让儿子趁早接受烟酒的熏陶,免得像你一样烟酒不沾,像个伪娘。我们拉脱维亚有句话,男人不抽烟不喝酒,死了不如一条狗。”
“你,你成心气我就……我打你信不信。”希特勒扬起巴掌手结结实实碰到铁门上,疼痛难忍还得听冉妮亚幽魂般的声音:
“你说咱们还要再生三个的,名字你都想好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叫龙??希特勒,一个叫凤??希特勒,一个叫鹏??希特勒,还有的话就叫鲲??希特勒,反正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都可以起名字……别不承认,是你在8月底在伊拉克曼苏尔饭店亲口对我说的。”
曼施坦因开玩笑:“还有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