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格另类,独树一职,还有不错的身手,虽然踩死她跟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可是我们必须还要靠她牵扯住南宫磷呢?可谁来牵住住她呢?那就是凌夫人,我们若是凌夫人请到府中,你说凌若水还敢动分吗?”
“哈哈……”宇文都站起来,摸了摸心腹的脑袋,说:“不枉本相重用你,好吧,这就去做吧,还有,附耳过来。”心腹凑耳过来,听丞相一番暗示,连连点头。
别苑中,南宫磷见南宫正不知对皇上说了什么,皇上随后就走了,南宫正走过去看那残局,稍加思考,拈手掷了一个黑棋下去,瞬息间,整盘棋又活了,手一摆,说:“磷王,咱再来下一盘吧。”
南宫正轻叹一下,摆起脸孔,言正义辞的说:“好歹也本王也是王子,身份地位都比你高一等,你此等模样,莫不是想真的造反。”
“你想激怒本王。”南宫磷自知是计,说:“你只是一个流放的王子,本王南落国的摄政王,朝野上下,除了皇上谁敢说第一。”
“此一时彼一时,摄政王。”南宫正接下说道:“你的威名是在外面,可留得都是不好的名声,现在又跟林尚书之死沾边,此事若是不清楚,你这个摄政王也该下台了。”
“本王没人派人杀死林尚书,死在本王手中的人不计其数,是本王杀的,绝不会否认,南宫正,本王知道你一回来没有安好心,果不其然,告诉你。”南宫磷眼露凶光。“即使你有三头六臂,也难逃本王的手掌心。”
“那凌丞相因你而灭门吧。”
听到这个,南宫磷的脸绷得很紧。
“你应不出来了吧。”南宫正笑道。“你现在四面楚歌,没有人能证明人是不是你杀的,也更没有人洗清你的清白,倒是会出现多指证你的人,你想必也知道,随便编一个理由,如小孩子过家家那么简单。你把握兵权,你有很多人拥护是不是,但此时此刻,谁替你传达消息,还有,你难道没有听过树倒猢狲散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南宫盯着南宫磷的脸色,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诺大的皇宫怎么可能关住你,可是你走了,你就是有目共睹的逃犯,想谋权夺位的人,把摄政王这顶帽子丢弃的人,这些你应该想到的吧。”
“南宫正,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南宫正抚了抚头发,说:“只是想让冷静一下,想想以前,想想现在,为了让你有一个清净的场所,皇上特意给你按排了地方,现在就让人带你去。”
清净的地方,南宫磷第一直觉感到把他囚禁起来,这一去,也不知会关到什么时候,若水怎么办,她会怎么想。
“磷王,你放心,本王会替你好好照顾若水姑娘的。”
“南宫正,你混蛋。”
南宫正对他对视着,手一挥,四周便涌出数名侍卫,持着弓箭蹲在数十米处,只要南宫磷有所动弹,他们便会出手。
见此情形,南宫磷真想把南宫正的头给拧下来,可是想到若水,想到东山再起,他发出极其可怕的笑声,那笑声,让四周的侍卫听了汗毛倒竖。
“南宫正,把本王的爱妃召来,听见没有,不然……”南宫磷笑声嘎然为而止。
凌若水从林府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糕点铺,记得母亲常念叨想吃桂花糕,就进去买了一些,走出门口时,一个小孩子跑过来,塞给她一张纸条,凌若水想问清楚,那个小孩子已经跑了。凌若水看后,扔了糕点就跑,纸条上的几个字在她心中流淌。
母亲去了丞相府,纸条上是母亲的亲笔字。
到达宇文府,像是早已得到消息似的,看门的护院毕恭毕的请她进去。
凌夫人在厅内与宇文都相谈甚欢,见到沉着脸的女儿来了,忙站起迎上去,握住女儿的手,让她叫人,凌若水把母亲拉过一边,急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