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是皇上说此话是试探他还是想从他口里套不出来,让他一时有点摸不透这位少年天子买的到底是什么关子。
“孤……”南宫俊刚想说,已有太监来报,说正王爷在外求见,南宫俊让南宫正来此求见。
兰阁,凌若水坐立不安,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一会紧皱眉头,紫玉看着她摇来晃去,头都晃大了,上前道:“小姐,你不要担心,一会,正王爷就会来告诉你消息的,你都几餐没吃东西了,吃点吧。”
“我不饿。”凌若水淡淡的说了句。
“小姐……你这样不行的。”小丫头也很坚持。“如果凌家的惨案确实是王爷造成的,林大人也是王爷派人杀人,那么,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你还惦记他干嘛。”
“不是,不是他做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做的,你有证据吗?”紫玉歪着头,说:“你也不看看现在的情形,王爷才在皇宫住了几天,那些莺莺燕燕啊,都来找你碴,趁机会欺侮你,小姐,居然一点也还口。”
说起那些府中的女人,凌若水不禁轻蔑一笑,这些女人有什么气候的,趁南宫磷离开就想方设法找麻烦,找吧,你们爱找不找,本姑娘可没有空奉陪,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南宫磷的情况,她觉得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去找找证据,想到这里,她跟紫玉说了一声,要回屋睡觉,天蹋下来也不打扰她。
回到屋里,换了一身衣服,乔装出府,一到外面,就直奔尚书府。
尚书府愁雾缭绕,显眼眼处处挂着白布,凌若水不想惊动他人,瞅到哭得很伤心的林静初在其母的劝说下,由丫环搀扶着回房,凌若水跟了上去。
等丫环走后,凌若水悄悄推门进去,林静初以为是丫环又回来了,很恼的叫了一声,出去,让我安静一下。
“静初,是我。”
林静初一转身,大惊失色,掩口叫道:“若水,你怎么来了。”
凌若水提起当日之事,说自己假扮磷王约定尚书大人,向她说明见面的根本不是南宫磷,而是她,可是她没有想到尚书大人因此会遭到奸人所害。
“你说什么……”林静初一连倒退几步,瞪大眼睛道:“和父亲见面的是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们谈了一个时辰,离开时天色还早。”凌若水心中也是十分难受,擦了擦泪,说:“静初,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为了替尚书大人报仇,我们要找出真凶。”
“真凶,真凶是谁。”
宇文府第,宇文都在庭院里打太极,其心腹见丞相专心的样子,不敢打扰他,等到他把太极耍完,才殷勤的递上汗巾让他擦汗。
宇文都轻擦额头,又擦了擦手,心腹赶紧接过,并把茶端上,前后左右的侍候。
“打听得怎么样了。”宇文都轻饮一口,在一边的藤椅上坐下,将茶杯放着桌上。
“相爷,南宫正进宫了,据里面的线报来说,皇上和二人谈了甚久,不知道在谈什么呀。”心腹面色有些为难的说:“不过请相爷放心,属下一定严密监视的。”
“混账,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属下惶恐,属下还有消息禀报。”
“还有什么,快点报来。”宇文都身体向藤椅上一趟,闭目养神。
“凌若水出了磷王府,好像去了尚书府。”
“什么……”宇文都猛然做起。“这个女人想做什么,还想替凌家平反,替南宫磷找到证据吗?真是不知死活,看来,本相得下猛药了。”
“相爷,属下觉得,你除了下猛药以外,对那个凌若水也得防着一手。”
“为什么。”
“属下打听这个凌若水已经不是原来的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