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连夜上802进行技术求援。可他们也不认识那上面的乌语,说是需要周朝楔形字铭文字译码,才能翻译出里面的内容。”虞勃说:“北京有这方面的专家吗?”侦技师说:“据802的同志讲,周朝的历史并不长,对它的语言文字研究,眼下还没有设立专门的技侦部门,需要在社会团体里去寻找破译这些乌语的人或学术部门。”虞勃说:“这个底盘的份量很重,它是‘二半’命案的总动机,所以你们的任务就是破译它。”然后车身对中宇说,“你说说吧!”中宇说:“说什么?”虞勃说:“当然是武更松,包括他的过去和背景。”中宇把昨天更松在陈家的情景细说了出来,末了强调:“我从他一直拿着手机的表情来推断,他事先是知道乾陵有好‘节目’要上演的。”之后停顿了一下,歉意说,“你们所要了解武更松的背景,我也不是太清楚,但他有二点印象我忘不了。他四年前打过露丝的主意,是时下京西省文物局长的公子……”把四年前与更松的交道及印象说了一遍。
虞勃听得很仔细,听完之后却没有评价,只是环视了在坐的人一眼,说:“会议就开到这里,你们下一步怎么去做,各大队要自己去把握,我只强调一个问题:杀死东方露丝的动机,显然是为了灭口,拿走电脑里面的资料。从这点上,我们应该排除陈怯一家人直接作案的可能,就是说,他们指使他人作案也是有可能的。正因为基于这一点,你们脑子里要围绕一个人去勾勒画像。这个人既能打开死者的大门,手上又有致死人的药物,而且还是与高武合墓有关。所以,这个人肯定是京西人,一定与陈怯一家有过古董生意的合作,确切说,是非法上的合作……”
中宇忍不住插话:“为什么这个人就一定是京西人,而不是内陆外地人或者是海外人?”虞勃不满意乜了他一眼:“我希望我讲话的时候不要有人插话,尽管这插话不无理道。”中宇脸一红,头一扬起身欲往外走。虞勃似乎没有瞧见,铿锵说:“海外人对非法生意并不疾忌,而内陆外地人根本是多余的,除非这内陆外地人代表海外客户。”见中宇愤愤走到门口,又说,“你别走,下面还有行动要宣布。”中宇车头说:“对不起,我是游民,嘴总是止不住痒。”站住身。虞勃不再理他,说:“我们报局党组批准,同意收审嫌疑人陈怯和赵珍珠。会议一结束,由三大队执行。陈怯,由我们接西安客人同时,顺便把他也接回局里。”中宇目瞪口呆:既是排除了陈家人作案,为什么还要将他们夫妇收审?
散会之后,三大队要对赵珍珠收审,惠美问中宇:“你想增加感兴认识吗?”样子有几分幸灾乐祸。中宇心里来气,却说:“也行,瑶瑶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三温暖。”惠美一听方知弄巧成拙,可又失言,只好让他上了红色现代,驱车跟在警车后面,慢慢停在三层楼别墅楼前不远处,眼望着大门口。这时,二个女警伴着从容的赵珍珠走出来,陈瑶冲出屋,喊:“妈妈——”目眩神摇。走到警车跟前的珍珠站定,头也不回说:“瑶儿,你要相信妈妈和爸爸,正像这些警花所说的,妈妈只是重婚罪嫌疑人,绝对不会去干杀死人的勾当。”陈瑶溢着泪水,说:“这世上有多少人像我爸爸一样的,可又有几个像你们去服刑的?”珍珠说:“沉默是金,问题是这中间横刀杀出了命案,怪只怪你爸爸的点子……不正。”中宇赶紧过来劝慰陈瑶说:“你还记得你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