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现象本来没什么,但智机和尚与知憨和尚有来往就不能不让他怀疑了。
知憨和尚就是那个当街要给蛇妖陈恪一禅杖的魁梧和尚,还与张润里应外合准备逃狱。
这个发现让邵雍死死盯着智机和尚,再见一个和尚与他会面后奔出京城,就一路追踪下去。
当他说到这时,陈恪还是不会问,对邵雍这种人来说,他更相信直觉。
不仅他相信邵雍的直觉,连魏离也相信。
邵雍在半道遇到魏离,听他说了经过,就带着他一路追踪那个和尚,直到亲眼见他走进元迁的军营。
元迁身边也有一个和尚,名为修善。
得知这个和尚,魏离竟然感觉不妙,二话不说就带着邵雍跑回长安。
两人来到长安城外分别行事,魏离去华山搬救兵,火龙道人的武力值比他高多了。
而邵雍进城向招讨使或安抚使报告情况。
他俩想的挺好,可进城后邵雍犯难了,他去找招讨使或安抚使说什么?
“元迁身边有个和尚法号修善,感觉挺厉害。兴京有个和尚法号智机,与这个修善和尚有勾结。”
这份情报说起来没头没脑,解释起来也说不清楚,总不能说一句,“凭直觉这里就有阴谋”吧?
邵雍觉得这话站不住脚,正站在路边踌躇中,见一青年来到面前低声说道:“先生陈恪请足下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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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恪之名,邵雍顿觉心里一轻,所有的疑难问题全部消除了,跟在青年身后跳上马车,掀开车帘看见陈恪,立刻让他回府单独说。
他不会与陈恪在车里说这事。
而陈恪也不会背着李淳听这事。
待邵雍说完,陈恪随即修书一封转手交给李淳,郑重说道:“你立刻回家辞别父母,以最快的速度秘密回京,将这封信交给包知府。”
“此事仅能告知曹汲和曾毅,转达我的话,由曹汲负责与包知府取得联系,密切配合兴国府衙的行动。”
说到这陈恪沉吟一下方才低声说道:“告诉曹汲和曾毅,可以相信张出尘,并保护好她。”
听他提到张出尘,邵雍低声问道:“张东主会有危险?”
他低声回道:“未雨绸缪,所谓怀璧其罪。”
听这话邵雍立刻反应过来。
而李淳却低声问道:“为何不让曾毅主持此事?”
他还是低声回道:“曾毅没有曹汲坏。”
这句评价让邵雍讶异地看他一眼,而李淳笑一声,随即低声问道:“这话可以跟曹汲说吗?”
“当然”他郑重回道:“告诉曹汲和曾毅,对待内奸和阴谋分子可以不择手段。”
“明白了。”李淳回一声转身就走。
而邵雍看看李淳的背影,转脸问道:“我们下步怎么做?”
他回道:“我带邵兄前去拜见曹国公和曾侯爷,然后邵兄带我上华山拜见火龙道人和魏离道人。”
听他要带自己前去拜见曹穆和曾乐行,邵雍立刻拒绝,“此事我已告知你了,如何做你们商量,我就不参与了。”
听他拒绝,陈恪低声说道:“此事重大,甚至可能威胁到皇上、太后和朝廷的安危,邵兄前去不是代表你个人,而是要解决西军和华山诸仙长如何配合的问题。”
“如能生擒修善和尚,就能一举摧毁阴谋组织,保证朝廷的稳定、百姓的安居乐业,此功德之大可达日月,邵兄不想参与这份功德吗?”
所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邵雍安贫乐业,一心只想研究学问,不想获得功名利禄,但功德两字却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他是这个想法,而火龙道人、魏离道人纵然修为高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