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送到嘴边儿,只见他眯着眼,嘴唇刚刚碰到葡萄便吐了一口:“呸!”
“你个贱骨头!”
吕金水微微睁开眼,瞪着面前的萍儿。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该死该死......你早就该死了。”
萍儿俯身跪地,急忙一颗一颗的检查,将葡萄的外皮摘得干净。
“要不是某家护着你,你哪里有今天?”
“中使大恩,奴婢没齿难忘,就算做牛做马,也偿还不够。”
“哼,你知道就好。”
“害死崔郎之人是谁,你还记得?”
“是......是萧辰,奴婢定会牢记于心。”
“还有呢?始作俑者是谁!”
“背后指使者是......是......”
“嗯?”
吕金水狠狠的拍了一下木桶。
萍儿被他这一吓,脱口而出。
“是俞中使......”
“哼,呵呵呵呵......这就对了。”
“过来......”
吕金水低沉的唤了一声。
萍儿本就吓的失了魂魄,闻声后便端着果盘来到了吕金水跟前。
吕金水此时泡得是通体顺畅,白里透红,红扑扑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来。
只见他将手伸到萍儿的褥衣之内,萍儿哆嗦着身子不敢反抗。
“脱了。”
萍儿瑟瑟发抖,放下果盘后将麻袍褪去,只留一件褥衣。
吕金水一把将其搂到汤盆里,萍儿哪里敢反抗,只能任由他将褥衣扒开,那吕金水犹如饿狼一般,猛地扎进了她的怀里,萍儿捂着嘴不敢作声。
不知什么时候,吕金水拾起来一个物件来。
只见汤水里一阵翻涌,萍儿有心用手去抵挡,此时的她已将身子拧成了一条麻花,可那吕金水全然不顾这些,只见他用腿蹩着,尽管萍儿再三挣扎,终究都是无济于事......
忽觉得一阵冰凉,惊得萍儿枕着木桶边缘,满脸痛苦之态,时不时的抽搐一番。
见了萍儿如此反应,吕金水更是满心欢喜,又像是期待了许久一般,于是乎水下又是一阵翻滚......
要说此番情景,都被窗户底下的德顺看在了眼里。
他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在心里叹息:这辈子要是能来上这么一会,也不枉此生了!
可惜啊可惜,自己却是个没有物件儿的寺人罢了。
看着屋里安静了下来,德顺缓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回了房间。
正要进门时,身后忽有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
德顺刚要回头,却被那人顶住了脑袋,恶狠狠的押在了门框上。
“听着,适才你所见,我家主人早有证据。”
“那吕中使行得苟且之事,与......与我何干?”
“你投药毒害萧辰,加害寺人崔雷,我家主人亦有证据!”
德顺听后一下子缩成了一团。
“你......你想怎么样?”
“下毒非你本意,若你能揭发吕金水勾结索虏一事,我家主人定会保你一命,还能让你在少府里有所成就。”
“如若不然......”
德顺哪里还敢想着要什么成就了,冰冷的匕首就架在脖子上,可是说抹就抹。
于是拼命的点着头。
“我揭发,我揭发!”
“明日巳时,陛下会到显阳殿,只要你肯于殿内揭发吕金水,我家主人定会助你。”
“你且记着,如果你耍小聪明,我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