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妥的地方,想必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暴露出来吧。
“叔父如此,侄儿甚为羞愧!”
萧子昭一听这话,惊得双眼溜圆,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末将身无尺寸之功,更不能忘人臣之礼!”
“叔父快快请起。”
“父皇差我来此,其用意想必叔父早已知晓。”
“父皇说过,叔父不谙世事,一心只为朝廷着想。”
“所以他老人家才会把五州都督一职交给叔父。”
“洛口人心涣散,已是人尽皆知。”
“父皇只想叔父在任时,能彰显南国实力,震慑索虏;若言期许,唯有早日了结两军对峙之势。”
“若能一举攻下寿阳,便是为我南国立下了不世之功。”
“父皇苦心至此,难道叔父还不明白吗?”
萧子昭听后哽咽着抬起来头。
“子昭绝不负陛下嘱托!”
“叔父此言,我定会转述父皇!”
“叔父放心,我会随叔父一同上阵杀敌!”
勤政堂门外,游击将军、朱衣直阁裴渊明扶着宝刀挺身站立。
忽见两人一前一后,跑了过来。
“末将参见裴将军!”
原来是易琼,回京复命来了。
本来立了功是件好事儿,可是看他和身后的萧敬则,却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意思。
“是武猛将军啊。”
“快快请起。”
“谢将军,我们二人回京复命,本不该如此急躁,不过雍州有书信带来,还望将军转呈陛下!”
裴渊明看了看他,自筑阳城一战后,易琼的名气已传遍了三军。
这个后生确实是个好苗子,有可圈可点之处。
只不过如今雍州战事已平,郢州也平静如常,若不找机会跟个高人,恐怕他日后也没什么大前途了。
雍州的柳庆远将军,就是个最佳人选。
如此想来,裴渊明就没有多问,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来人。”
身旁的侍卫会意后便上前拱手,仔细在二人身上检查了一番不说。
等裴渊明从堂内出来后,朝着二人再次点了点头。
于是易琼带着萧敬则,进了勤政堂。
“末将易琼。”
“萧敬则。”
“叩见陛下!”
皇帝微微抬了抬头,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呵呵呵,单骑破阵,骁勇非常啊!”
“你们起身吧!”
“谢陛下!”
“听裴将军说,宁蛮府有奏报?”
“陛下,雍州柳刺史,故去了”
“什么!”
喜儿急忙接过书信,递了过来。
只见皇帝双手颤抖,打开书信后双目朦胧。
“这怎么会这样!”
喜儿见状上前捋着皇帝的后背,一边安抚着。
“陛下,您要当心身子啊!”
“庆远既逝,我如同断臂尔”
易琼擦着眼泪,再次叩首。
“陛下,恕末将直言,雍州还需速择良将,护我北疆!”
,!
皇帝缓缓睁开眼,缓了好一会儿。
只听他有气无力的说了句:“速去召彦达、怀文来。”
“是!”
喜儿一路小跑着,奔了出去。
没一会儿,安成王和韦怀文便来到了堂内,跪地叩首。
“臣,参见陛下。”
“庆远去了”
二人互相对视一番,皆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