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辰见状也拱手示意。
“都督说笑了,我们都是为南国尽忠,要不是看到军中送盐的商人,我也想不到这些。”
说话间,酒菜已摆了上来。
“今日借御赐美酒款待诸位,军中苦寒,还望太子殿下海涵!”
萧子昭起身举起酒杯示意。
“萧都督镇守北方,乃我朝之肱骨。”
“我虽为太子,但资历尚浅,还请诸位不吝赐教才是!”
众人听后皆起身作礼。
“我等定将竭心尽力,报效南国!”
“诸位请坐。”
“对了,北徐粮草既已充实,都督可有进军寿阳之计呢?”
小太子突然这么一问,倒是把萧子昭惊得够呛。
于是他放下手中酒杯,微微笑了笑。
“额殿下有所不知啊。”
“虽说淮水已涨,我战舰亦可直逼寿阳。”
“然军中士气初有好转,才不过几日而已,就如同久病初愈一般。”
“末将担心,若此时贸然用兵,恐有欲速则不达之失啊。”
太子听后微微笑了笑,转身看了看萧辰。
萧辰却没当回事儿,毕竟他们谈的是行军打仗。
于是拿起碗中的鱼干儿闻了闻。
“都督上能御敌于洛口,下能厉行节俭于营帐。”
“说起来这北徐营地大小事务皆需都督定夺,这时间一长,都督的身体恐怕也吃不消啊!”
萧辰这话不疼不痒,只是含蓄的提醒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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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北徐对峙都大半年了,如今有了粮食,你萧子昭再不给出个方案,恐怕朝廷就难容你了。
萧子昭听后也清楚的很,如今太子都来了,就是要句话呗。
“呵呵呵,常侍所言甚是,只不过子昭肩负重任,受些劳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既然太子殿下和诸位将军都在,我便一吐为快吧。”
“洛口分为三营,乃是御敌所在。”
“不过前有靖艺兄都督被贬,后有康长明中饱私囊一案,至今未决。”
“以至于人心多有涣散,军令发而难行。”
“恕我直言,收拢三营八万余将士之心,绝非一朝一夕能为!”
“而欲行战事,全军士气断不可忽视!”
听了这话,坐在右侧的张德继闷着头不吭声,昌义之攥着拳头更是满脸不悦。
再看萧靖艺,他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只微微笑着把弄着酒杯不说。
太子稍稍正了正身子,点了点头。
“是啊,身为五州都督,子昭将军能以大局为重,事无巨细,皆躬身为之,作为晚辈,我甚为钦佩。”
“来,诸位与我一同敬都督一杯!”
说着,众人不管愿不愿意,都跟着太子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末将不胜酒力,还望殿下恕罪!”
昌义之抱着拳头深深作礼。
“无妨,无妨。”
“既如此,老将军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剩余几人见状也看出了些许意思,于是都拱手作礼退了出去不说。
萧子昭见状起身上前,朝着太子跪地叩首。
“末将言语失当,还请殿下降罪!”
太子听后并没有及时回应,只是起身将他扶了起来。
要说萧子昭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又怎会轻易言语失当呢,而且还是当着太子的面。
太子便是今后的圣主,而现在是当今圣主的眼睛。
萧子昭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若是真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