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残害宫廷,你读书甚多,难道这些事你还不知道吗?”
“若留此人在侧,我担心......”
“呵呵呵,兄长多虑了。”
“兄长有所不知,那巫师虽通晓天地,可终究侍奉于银钱。”
“况且他在芳林园中已有数月,从未生出祸端。”
“兄长就放心吧!”
“既如此,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回头,我让御医到你府上医治一番,既是旧疾,切莫大意了。”
“弟弟记下了。”
却说俞三福大病痊愈,精神头好了许多,今日便重新回到了皇帝身旁侍奉。
可那喜儿也不能原路返回不是,于是陛下敕封他为少府少丞,侍主显阳殿,顶替了之前吕金水的位子,掌管着宫中吃穿用度的采购、供应商的选拔、人员杂役的调遣安置等事务,这可是个大肥差。
当然,少府卿乐法才是他的上司,后宫丁贵嫔行使着最终的审批权,这些权利还是不能逾越的。
所谓的一步登天是多么困难,又是如何的际遇才能够达到如此地位。
在喜儿眼里,自己的职业生涯也便达到了巅峰,再无遗憾了!
皇帝在万寿宫礼佛结束,晚间送走法云大师后便靠在凭几上闭目养神。
想着建安王的对萧子昭和萧靖艺的那番评价或者说是猜忌,心中的思绪不由得渲染开来。
萧子昭的兄长长沙王,可以说是众多郡王中最本分的一个。
早年间皇帝便给诸王下了旨,允许他们随时来京都拜谒,这可是表达信任的最高礼遇。
可是长沙王从来不无故进京,若是没有圣旨,那么每次有事,都恭恭敬敬的上表奏请,然后以朝贡的方式送礼拜谒。
在其封邑长沙郡为政亲民,无论是名声还是号召力都很高。
他作为一方长官,又是哥哥,能够如此守礼,那么西昌侯萧靖艺又怎敢破坏自己哥哥的良好形象呢!
至于萧子昭,身后无甚依靠。
原本看起来与老六走的近一些,他能去北徐领兵,也是老六举荐的,可如今老六和老八却对他颇有意见,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帝越想越糊涂,没想到终日礼佛,以慈爱示人,却还是不能感化底下这帮郡王高官。
“三福啊,召萧辰过来。”
“是!”
半个时辰的光景,萧辰随着俞三福进了万寿宫。
皇帝远远的就闻到了些许酒气。
“臣萧辰,拜见陛下。”
“看座吧。”
“谢陛下。”
于是萧辰走上前,坐的离皇帝近了些。
“你自从北徐州复命回来,朕还未能和你单独说说话呢。”
“请陛下恕罪,臣一时没什么要奏请的,所以......”
皇帝听后压了压手示意。
“朕知道,你心有不甘。”
“你萧辰自从入宫以来,什么时候像这几日一样沉着平静了。”
萧辰听后不由得笑了笑。
是啊,商议筑堰时没说话,为此还得罪了徐、周二人;朝议增援蜀地时也没说话,搞得那几个文官也对自己有了意见。
可说了又能怎么样呢,从经验上来看,说与不说都会得罪人,与其那样,倒不如找准机会,在最恰当、最有力的时候说,才会有价值。
而今天,看起来是一个好机会。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陛下。”
“恕臣斗胆,北徐州分兵之策,为何拖了许久才得以实施。”
“臣心有不解,还望陛下明示。”
皇帝听后微微睁开了双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