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下面前卖弄。”
“呵呵呵......也罢。”
“这些日子,你忙前忙后,寡人都记在心上”
“小人不敢,能为殿下做事,小人求之不得。”
“呵呵呵。”
“因你饱读诗书,颇有才子风范,这才任了吏部郎。”
刘嗣芳听了这句夸赞,忍不住露出了那口白牙来。
“不过......有人说你厌倦殿省事务,想要外任。”
“此事当真?”
萧综回身看了看刘嗣芳。
只见他“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殿下英明。”
“小人不敢隐瞒。”
“只因这殿省官职,多是沾亲带故之人。”
“小人出身寒微,虽受陛下恩泽,在省行事。”
“可终究抵不过那些有心之人。”
“故而小人不得不心怀愤慨,还望殿下......恕罪。”
看来这刘嗣芳是动了真格儿了,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只见萧综搔了搔下巴,再次看了看他。
“你与寡人本无甚瓜葛。”
“不过你能细心侍奉,也算是难得。”
“你既有外任之心,那么寡人就扶你一把。”
刘嗣芳听后喜出望外。
萧综这话真是敞亮,没想到自己的小小心思真能应验了。
都说做事看准时机,如今看来,一点不假。
“能得殿下垂青,小人虽死犹荣!”
“呵呵呵,不要说得这么极端。”
“眼下寡人就是个囚犯,虽有心收留你,但如此情形,恐怕难有作为了。”
听了这话,刘嗣芳心里凉了半截。
这孩子说了半天车轱辘话,没一句实在东西。
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的,难道是在耍着玩了?
“小人不求高官厚禄,只愿在殿下身旁执鞭坠马,此生足矣!”
说完,一个响头磕了下去。
“哈哈哈哈......”
“有趣!有趣!”
“哈哈哈哈......”
萧综把嘴咧到了耳朵根儿,笑得前仰后合。
刘嗣芳自知被戏弄了,只得将脑袋扎在地上,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儿,萧综揽袖起身。
“放心吧,我虽无权柄,但安排一个外任官职,还是绰绰有余。”
“你且回去,等我消息吧!”
“小人......叩谢殿下!”
刘嗣芳刚起身,门口便来了一众寺人。
只见俞三福左右瞧了瞧,忽被眼前射过来的阳光给晃了一下。
萧综原本是背着手,就着俞三福遮了下眼睛是空当,他急忙低身拱手。
“俞中使有礼了。”
刘嗣芳怔了一下,也跟着拱手作礼。
说是作礼,其实他是被萧综突如其来的轻言轻语的温顺劲儿给吓住了,作出的应激反应。
“哎呦,殿下真是折煞老奴了。”
俞三福进了门,作礼回应。
“萧综不敢,萧综乃是罪人一个,又怎敢受中使这般大礼呢。”
“这几日我在这幽闭陋室之中虚心悔过。”
“冥冥之中,悟出了一个道理。”
“哦?”
“殿下有何高见?”
“诶!”
萧综仰首长叹!
“人活一世,贵在自知。”
“我已经想清楚了,出去之后,我要潜心修佛,每日为父皇和母后祈福。”
“我萧综身无所长,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