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
时九从来都是这样说话没个遮掩的,莫长安也很清楚,于是只能介绍道,“白野,是我在英国读书时候的学长。”
白野的表情依旧温和,虽然先前时九这么突兀地直接叫了沈伯言的名字,让他其实心里头有些难受,他也知道自己和沈伯言长得很像,但是听了这话,总觉得,自己似乎就是个替身。
但还是温和地笑着同她们几个问好,“你们好,随便坐,我是白野。几位怎么称呼?”
她们也都笑着和白野说了自己的名字,时九最随性,大大咧咧的也不认生,直接就和白野说道,“你真有钱,这里的包厢可不便宜。”
白野微微笑了一下,“我刚回国,国内的消费水平的确是比我想象中要高,不过也没打算常来,偶尔一次还是能够消费得起的。”
只有艾珂一直皱着眉头,她生性温柔心思细腻,也没马上说话,只默默地打量了白野一眼,然后就不动声色地轻轻扯了扯莫长安的袖子。
“怎么了?”莫长安侧头到她耳边,低声问了她一句。
然后艾珂就皱着眉头,声音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婉转,轻声在莫长安耳边说道,“长安,我还以为他真的是沈伯言,因为我刚刚好像看到沈伯言了,他朝着外头走出去了。”
☆、第185章 唯一清醒的人
莫长安只是淡淡笑了笑,“应该是你看错了。”
“什么看错了?”时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机灵,听到这一句马上插嘴问了过来。
艾珂看到她就头疼,直接就塞了一瓶酒给她,“就你事儿多,真不知道什么才能塞住你的嘴,赶紧喝你的酒。”
白野点给莫长安的果汁服务员也已经送进来了,有时九在,气氛很快就热闹了起来,白野被抓着和她猜拳摇骰子去了。
艾珂默默地去点歌,她唱歌唱得好听,比莫长安的歌喉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丹阳也就坐到了莫长安的旁边来,艾珂已经点好歌,音乐声在包厢里头环绕着。
朱丹阳的目光朝着被时九拖得抽不开身正坐在包厢的吧台边和时九摇着骰子的男人,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是不是就是你说过的,英国的那个……你差一点点就动心了差一点点就和他在一起了的男人?”
莫长安点了点头,停顿了片刻才说道,“的确是差一点点就和他在一起了,只是却不是差一点点就动心,当时,是已经动心了。当时太累了,自己一个人在国外,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本来就不擅交际,其实是很孤独的。只是后来外公去世,我匆匆赶回国,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管着公司,每天没时间想其他的,久而久之,那些动摇也就渐渐沉淀了,到最后,反倒更加坚定。或许于我而言,动心是很困难的事,但放弃于我而言才更加困难吧。”
朱丹阳是知道的,长安对沈伯言的坚持,就像自己对尚臣的坚持一样。
也正因为两人有着一样的坚持,所以有时候莫长安看着朱丹阳苦苦爱着尚臣而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时候,很心疼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劝她放手。
连自己都劝不动自己,又怎么去劝别人呢?
朱丹阳不由得又看了白野一眼,他虽然一直对时九温和地微笑着,也陪时九玩着,但是目光总会时不时朝着莫长安看过来。
“他一直在看你。”朱丹阳轻声说了一句。
“我知道。”莫长安淡淡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朱丹阳听出了长安语气中的无奈,莫长安就只和她说过白野的事情,也只是提了提,说得不多,甚至都没有说过白野的名字,只是说过有这么一个人,有这么一段事情。
只是这个男人,所有的注意力,和视线里的专注,都是给长安一个人的。朱丹阳想,如果长安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