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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3 / 5)

终于忍不住哭了。

“成了江图南,你别tm说梦话了。你孩儿他娘是徐安怡。不过你只要活着出去我就嫁给你成不?我们只要一块出去,我就是被别人的唾沫淹死也嫁给你成不?”

我又是哭又是假笑的样子,估计难看死了。

江图南突然把我的脸拉近一些,嘴唇附在我的耳朵上。

他说:“何月西,我下面说的话,你一定要一字不落地听好。在山城,一般的医院都是和黑dao势不两立的。但这家却出了邪一样,和赤银堂会勾搭上。这地方肯定不简单。我们落在他们手里,得认栽。“

我拼命地点着头。我现在觉得,认栽就认栽吧。如果他不在了,我哪怕能和他死在一起,也好。

江图南却伸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答应我什么。

他用更小的声音,却无比清晰地告诉我说:“何月西,你听,这房顶上有流水的声音。我们来玩那个好不好。”

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个”是指一个恶作剧。

我是回忆的分割线…

小时候,我功课不好,总是被班主任“阎王刘”请去办公室罚站。

此老师甚屌,古板的要死,罚站学生,一小时两小时根本不算事儿,半晌一天的,实属正常。

我是属于最站不住的那种,每次都站到腰酸背痛脚抽筋。

于是我就联合江图南,想了一个妙极的恶作剧。

“阎王刘”办公室墙的半空,有一个通风口,通风口和走廊天花板上的通风墙是连在一起的。

于是每到我罚站站不住的时候,就开始隔着裤兜发短信给江图南。

江图南收到我的短信,就会来到“阎王”刘的办公室解围。

他是好学生嘛,阎王刘最喜欢,江图南随便请教个什么问题,就能把阎王刘叫到办公室外面,热火朝天地聊上半天。

当江图南把阎王刘叫出去的时候,我就开始行动了。

我轻手轻脚地搬过来办公室里面的牛皮椅子,一定要搬两个,一个正着放到地上,一个反着摞到上面儿去。

然后我开始像一只猴子一样往上爬,爬到手可以够到那个通风口的高度,把通风口上面的盖子打开,然后手脚并用爬上去。捂着嘴巴挡着通风口里恶心死人的蜘蛛网和灰尘,然后顺着通风墙爬上一阵,遇到一个通往一个空教室的口子。江图南早就在那个口子的下面,堆了同样的两把椅子。

江图南算计好时间,装作茅塞顿开的样子拿着书走人,他一转身,身后就传来“阎王刘”恨铁不成钢的跳着脚叫骂的声音。

而我,此刻早就逃出生天,我拍一掌江图南的书包,赞叹道:“干得漂亮!走,请你去吃饭!”

………地下室……

江图南的喘气声音越来越重。我听到一种细密又刺耳的“滴答”声音,从木板床下传上来。

他的血,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地面上。

“就像是那时候一样,我去引开门口的人,你去……把墙角的椅子搬过来,跳上去逃命。”

我能答应就见鬼了。我哑着嗓子小声说:“不行!你呢?你怎么办?”

我死死地攥住了他肩膀上被血泡透了的衬衣,死活都不松手。

江图南又开始埋汰我。他说:“何月西,那你的意思是,你去把门口那些人色/诱开,我这样一幅样子,去爬那么高咯?”

我被他这种死到临头还不忘损我的大无畏精神感动死。

“你休想吧,你就是死我也给你垫背。”我去吻他干裂的嘴唇,试图通过讨好他,来求他让我留下。

“何月西……只有你出去了,才能找到人来。我这个样子,需要医生。”他一本正经,仔细地向我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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