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沈栀意……
谢诏剑眉轻轻往上挑,似乎是有些疑惑,清了清嗓子,低沉发问。
“你有名字?嗯?”
“叫什么?”
沉默是今晚的月光……
沈栀意真的觉得他的脑子被驴踢。
“你想跟温言玉姓?”
“……”
神经病。
“沈栀意……”
“我叫沈栀意!”
听着她自己念自己的名字,谢诏的眉眼染上几分似有似无的笑意。
声音软绵绵的跟糯米一样。
就是有些假惺惺的。
“嗯,那你也是孤的小猫。”
这种称呼就像是叫她石头,金丝雀,麻雀。
这种被物化的感觉不好受……
她不喜欢,抵触排斥。
此刻的她即使披着毛毯,若有若无的视觉感,还是让他快要发疯了。
真是块美玉……
无暇……
还被自己盖章了。
“嗯……”
“小猫,孤念你伤了腿,腰上也有刺青,便上你在上面吧。”
“再吃些东西,不然容易没力气。”
“没力气的小猫会被孤扔掉的哦。”
沈栀意彻底沉默了……
这是什么话啊。
变态中的变态。
沈栀意抬手从那玉兰花中,挑选了一朵正在盛开,直接将那花插在他的玉冠上。
笑得人畜无害。
“君子配玉兰。”
鲜花插在牛粪上。
哈哈哈……
谢诏信了她前面那句,嘴角的弧度愈发深,露出的贝齿。
让她有些愣神……
这还是他吗?可惜怎么恶心的皮也掩盖不住他的恶心。
这一晚,她果真在上面,只是他极其发狠,不给她一点想要偷懒的机会。
在她昏昏欲睡之间。
男人地嘴唇贴上她的耳廓。
“小猫,明日孤有事不能陪你。”
“你乖乖的,帮孤做条腰带。”
有事?陪秦珍回门吧。
呵呵,果然妾就是妾,妻就是妻,妻妾是不同的……
她一个现代人在当妾啊,在要进入梦乡前,她默默流下了一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