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是为何啊?”
“萍......萍儿?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呵!我们能把她怎么样,是你那位郎君,主仆二人多行苟且,你难道还蒙在鼓里吗?”
崔雷楞在一旁,迟迟没有作声。
细想起来,每次萍儿都是主动去给萧辰端茶送饭,在人前尽显娇媚之态。
崔雷早就说过她,可是萍儿性格执拗,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没想到啊没想到,趁自己不在宫中,那萧辰竟然霸占了自己的女人!
好一对奸夫淫妇!
崔雷眯眼咽了口唾沫。
“既如此,我回去便辞了这差事,绝不会在和萧辰接近。”
“呵呵呵!”
白面人听后一阵冷笑!
“你以为自己一走了之就没事了?”
“那萧辰知道你和萍儿有亲昵之情,即便崔郎可以撒手不管,你能忍心舍下萍儿不成?”
“退一步讲,即便你能放下她,那么你可曾想过家中兄长又当如何呢?”
崔雷听后宛如晴天霹雳!
“此事和萍儿无关,更和我兄长无关。恩人,你......你要帮我啊。”
白面人缓缓扶起崔雷。
“崔郞不必如此。”
“只要你按照我所说去做就可以保命。”
“不但能保命,我还会给你荣华富贵,让你与那婢女,厮守终生。”
白面人搂着崔雷的脑袋,低声说道。
“还求恩人给小人一条出路,小人愿为恩人赴汤蹈火。”
崔雷拽着他的袍子哀求着。
“哼哼!”
“崔郎放心,明日我便亲自去你家中拜访,至于你兄弟二人死活......”
“全在于你了......”
崔雷听后瘫在墙角,扶着膝盖半宿无话。
自从那日从临川王府回来后,易琼心里一直对漱儿的所作所为很是不解。
思来想去,便趁着宵禁前来到了秦淮河的堤岸上。
只见那艘名为藏漱邬的游船门前有两只残灯随风摇曳,往日的绚烂已然与这黑夜融为一体,变得黯然失色了。
时不时有几只小舟围绕过去,船上的公子哥见状后也只是败兴而去。
易琼把着酒坛,一边喝着一边躺在石头上休息。
临近深夜时,易琼已是昏沉入睡。
忽听得耳边传来一阵悲凉的琴弦声!
易琼猛的坐起,定了定神。
确定琴声是从藏漱邬里传出后,便纵身跃起,跨到了不远外的船坞上。
只因易琼寻人心切,一个趔趄便把酒坛掉在了甲板上。
“谁?”
一个婢女从门缝里问道!
“某乃易琼,特来拜见玉漱姑娘!”
“家主今日不在,请回吧!”
易琼皱了皱眉,刚才还听到了琴声,难不成是别人在弹琴吗?
“还请将这玉笛送到里面。”
易琼说着便从衣襟里拖出一个长条木盒,递了过去。
“你先等着吧!”
婢女接过木盒,便关门进了舱里。
河岸的灯火逐渐熄灭,城外巡逻的兵甲成队的从堤边走过。
水中时不时泛起几道波纹,易琼合了合衣襟,把那两个纸灯也吹灭了。
木门轻轻打开,婢女立在一旁示意他进来。
易琼拱手后挺身进了舱内,又过了一道小门,只见漱儿在木榻上坐着。
“恩人,这边请。”
漱儿说完,便打开地板上的一块木板,露出几阶木梯来,易琼随着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