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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氏......世子。”
易琼小声嘀咕着。
“多谢夫人提醒,易某定会小心行事。”
“天色已晚,二位早点歇息吧。”
易琼说完,低头拱手退去。
母女二人有了安身之所,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
玉漱在一旁煮茶,谢氏在榻上整理着被褥。
“漱儿,你觉得易英雄为人如何啊?”
“易大哥忠肝义胆,铁骨铮铮,是个正人君子。”
“呵呵呵,我还没见过你如此夸赞过别人呢。”
“那你想不想,找他这位君子做夫君啊?”
谢氏抿嘴问道。
漱儿攥着木勺,若有所思。
“娘,不是漱儿不想,只是......我已不是清白之身,又怎能配得上易大哥呢。”
谢氏听后不禁垂下了头。
“都是为娘害了你啊,要是当初我能一死了之,也不至于让你落到如此地步了......”
“娘,你不要这么想,这不怪你。都是那贼人得寸进尺,我发誓,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至此,母女二人又是一阵抱头痛哭不说。
易琼出了老宅,回想着玉漱说的话,心里泛起了一阵思绪。
如果那个索虏和临川王有关联,那就是临川王要陷害萧辰。
对!这样就说得通了。
可是临川王为什么又反过来抓奚勒疏呢?难道是良心发现,还是两人之间产生了什么隔阂?
易琼再次陷入了困惑,只朝着宫里走去不说。
正是:
弟兄本是同源生,谁是浊来谁是清。
三川叠罢五山倒,伤心最是父母情。
佳人倾心心生苦,郎君有意意难平。
闺中相思梦嫌早,胸起波澜夜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