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出,不过女方还没回复就是。”
“我看两桩都不错,双方都是熟人,又自小长到大。”慕容凤道。
慕容温好笑:“瞧这副老气横秋样儿!”
此时一侍从进入:“禀乐浪王殿下,陛下有请。”
慕容温叮嘱两句,听召而去。
凤皇吐一口气,按不住的好心情,扭头又朝帘幕看一眼,再转回来:“两位不去练矛练枪?”
慕容凤觉出丝古怪,也往后厅方向瞧,“我怎么觉得中山王在迫不及待的赶客呀?”
慕容泓走到门口的身影停住。
凤皇抚着额头,以无比沉重语气道:“你可闻四哥走时说的话,让我把该做的做好!我可真没时间。”边说边往书案走去。
慕容凤嘴角弧度勾大:“好罢,既然如此,今天看来不宜打扰。我们走了。”
咯嗒,殿门被最后退出的婢女轻轻合上。
“出来吧!”
乌龟笑着:“何必让他们走,又不是没见过。”
“我喜欢。”凤皇撇唇:“你想见他们?”
“无所谓。”乌龟耸耸肩:“不过看到你们都好,心里很高兴。”
凤皇知道他指上次脱险之事,笑一声,让他在案旁坐下。
“这些书都是要看的么?”
“是呀,”凤皇拿起最上面一册:“太史公的《史记》,差不多到最后了,武帝本纪这里。”
乌龟顺手抄起:“‘韩嫣,字王孙,弓高侯颓当之孙也。武帝为胶东王时,嫣与上学书相爱’——相爱是干什么?”
“结亲吧?”凤皇侧头想一想:“像慕容楷与兰双成,两个人很好那种。”
“哦。”乌龟懂了,往下念:“‘始时,嫣常与上共卧起’……我知道了,一起睡觉!成亲后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这就是相爱了?”
“可是,”凤皇蹙眉:“韩嫣应该是个男的呀,汉武帝也是男的,这个……”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黑线,不解,遂跳过,只是短短数行,乌龟很快读完了:“啊,是个不好的结局呢:皇太后要赐死他,皇帝求情不允,最后竟死了——皇帝不是最大的吗?”
凤皇摇摇头,盯着“上为谢,终不得。嫣遂死”九个字许久,缓缓将书阖上:“别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来看看你的棋艺现在怎么样。”
乌龟欣然允诺。两人摆好阵势,窗户一响,探出一张脸来:“呵呵,我就知道凤皇你肯定有事!”
两人一愕抬头,却是去而复返的慕容凤,后面跟着慕容泓。
作者有话要说:
☆、大喜之日
“来来来,喝口茶歇会儿,苦着张脸作甚么,活像别人欠了你八百万两银子似的。”老婆婆递上一只碗。
来人神情迷离,恍恍惚惚接了,听她一说,猛然惊醒道:“大娘你真是明白人呐,确实有人欠了我银子不还呐!”
老婆婆瞅着他喝茶润喉,木木的脸上纹丝不动:“过了桥就全忘啦。”
“不,我不甘心!”那人一口仰尽,身体不由自主往前飘,却仍努力扭头大叫。
“不要不甘心诶,大不了老婆子帮你记着,让你下辈子欠他八百万两好了。”
老婆婆嘿嘿嘿嘿笑。
乌龟缩了缩脑袋,潜回水中。
孟婆此刻让人不寒而栗的笑,让他联想到慕容凤;而前面魂魄那个仿佛被人欠了八百万两银子没还的表情,颇像当时在窗户后现身的慕容泓。
阿呀呀,人类果然是人类呀,小孩子也不好对付。
想睡觉了。摇头,不行,不行,凤皇怪自己去得少,可不能睡,眼皮一耷说不定又是一年半载。试着吐个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