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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梳子是……是一个世外高人……”
“别妄想骗过我们!这梳子明明……”右边那人忽的晃了晃手中的梳子,正想说些什么。
“喂!”中间之人又一次迫不及待地出声制止,一个警告的眼神便将右边人瞪得闭住了嘴。
“不管你们信与不信,这是真的。这把梳子是……”我忽然想起清明禅院的慧净师太,想起她见到这把梳子时的奇怪反应,“是一个云游的师太赠与我的。”
“可这梳子不是你在一间铺子里买的吗?”左边之人眼光灼灼,想来头脑很是清晰。
“那不过是为了引起你们注意,故意做的一场戏罢了。找人把那梳子卖给那掌柜的,然后我再光明正大出面买回来,这不难。”
“……为何我们查不出是谁将梳子卖出的?”
“我所拜托的那人本就不是京城人士,现在也早已出了大宋、去了海外,恐怕今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还真是够多疑。
“那……赠与你此物的师太,面貌有什么特征?”
“她……”瞧见吴哲威的脸色愈发苍白,不由得心思又乱了开。“求你们先放他躺下来好吗?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不会对你们有所威胁的……”
中间那人淡淡地扫过一眼,依旧无话。
“……”后背一阵冷汗,不得不继续编下去。“那师太一脸富贵之气,想来出家之前也应是很有身份背景之人。除此之外,与一般出家之人并无什么异样。”
“哼,话说回来,既是云游的僧尼,岂不是叫我们满天下去找么?”
我听得出那人话里的不相信,可事到如今我还能想得出什么来?“啊,她还说过一句话来着,我记得是……”她那句佛经一样的禅语是怎么说来着?
“快说!”
“是……凡尘,不可留恋……往事过眼云烟……什么舍得,什么……唉呀,还有一句……”前两句确实要好记一些,我当时甚至还细细品味过来着。可是接下来的……事过那么久,我哪儿还记得清啊!
“到底是什么?”
“哦——最后一句是,闲庭坐看花雨,舍得不过一年!”汗涔涔,借用下《寒池集》里的句子胡乱凑,某位先人切莫要怪罪于我啊!
“嗯……倒还像是世外高人所做……”左边那人不觉点了点头,仿佛他还对诗词歌赋颇有研究一般。“你说的和李大人所言相差无几,咱们暂且就信了你。”
我心底暗舒一口气,却也得了关键的情报——李斐,肯定没有将银梳的事如实相告。
“那,你们可以放了……”
“着什么急,还没问完呢!”右边那人谨慎地收了梳子之后,马上换了一张阴仄仄的脸,“还有一事,你可与小王……可与谢公子行过夫妻之礼?”
闻言,我差点晕倒在地,亏的那人问的如此直白。
“没有,什么也没有!”那个老狐狸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侮辱人也不带这样子的!
“谢公子可许你什么承诺?”
“没有!”
“信物?”
“……没有!”
“哦,那就好办了……”
好办?瞅到他们握住剑把的手慢慢紧张起来,我暗叫大事不妙,心中已经想到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垲城会馆也是你们?”那夜闯进来的小贼,当真是他们中的一个?
似是没想到我这突兀一问,他们倒被问住了,继而哈哈一笑,“哼哼……不光垲城会馆,柳家的也是咱们……”
柳家?那个夜晚……眼前瞬时满布了鲜血淋漓的影子,她们一个个哭诉着,带着哀婉不甘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