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们学校叫小桃的女生特多,估计都是和我命运差不多的。后来到了高中,我认识逸宇,他说桃花和樱花差不多,粉红娇白,不如叫舒樱。现在,我就叫舒樱了。觉得好玩吗?”
詹安尼看着她,眉宇间是十二份的忍俊不禁。“确实很有趣,可以写本书了。你和逸宇在高中时就认识了?”
“呵,是呀!”
“给我说说你们的罗曼史。”
“哈,那个故事更长,下次吧!詹总,你的孩子也来中国了吗?”
“在公司里叫詹总,出了公司叫安尼。”双臂在胸前轻轻一挽,他说,“我还没有结婚。”
“是单身贵族呀!”她并没有露出讶异的神情,“我在牛津读书时,也有许多异师年岁很大都没成婚,他们很享受一个人的自由自在,不想被束缚。不过,一个人确实不错,至少没牵挂,路就在脚下,想出发就收拾行李,天马行空。”
“那你为什么要急着做一个年轻的新娘,现在是年轻的妈咪?”语气有一点遗憾。
舒樱皱皱鼻,手托着下巴,“我是另类,呵,我还嫌晚了呢!如果高中时可以结婚,我那时就想嫁给逸宇,反正这辈子就嫁他,早一点不更好吗?早点生孩子,然后专注工作,都好呀!”
他忍不住想打击她一下,“就这么笃定和他一生一世不分离?”
她重重点头,“别人不敢说,而逸宇我确定他会爱我一生一世,这就和真理一样。”
“你不是另类,而是痴迷。”他不信这世上有永远不变的感情,不过,她和那个逸宇却是他至今看到唯一让人情不自禁想起天长地久这个词的一对情侣。
多久的往事了,好象是二年前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无法忘记初见他们的那一幕。
吃好比萨饼,他坚持送她回住处,这是一个绅士该做的。
奔驰车穿过热闹的街道,在偏街次一等热闹的街面,排着一溜食杂店、小吃店和小型的个体时装店,拐进去,看到几幢破旧的五六层的公寓,舒樱示意他到了。他看着黑黑高高的楼梯,两边的墙甚是斑驳,不敢相信这里能住人。
“因为要拆迁,所以租金很便宜,这里很方便生活的,离地铁站又不远。我住四楼,光线很好。”她指着晒了几件衣衫的阳台给他看。
詹安尼皱了皱眉,“我给你两天时间重新找个租处,这里不适合孕妇住,空气不好,环境也不好。你不要担心租金,等你正式上班,薪水会比你想像得可观。”
“你对每个员工都这样要求吗?”她也不争辩,笑了笑。
“不是每个员工都挺着个肚子来应聘!”他严厉地瞪着她。
“呵,所以还是不要接受我了。我这个人适应能力超强,这里真的很好,谢谢你的午餐,很久没吃到这么美味的比萨饼了。”她挥手告辞,抬脚上楼。
“我说的你没有听到吗?”他咚咚追上来,楼梯宽不到一米,他似乎听到脚下嘎吱作响。“你没有遇到我就罢了,偏偏遇到了,我就不能不管。你记得那时巴萨利奥对我说什么了吗?”
舒樱停下,疑惑地回过头。
“他把你的手放到我掌心,让我好好照顾你。”
“那是逸宇的玩笑,在〈威尼斯商人〉里,鲍西娅是需要人照顾的人吗?哈,她可是安东尼奥的救命恩人。”
“对,鲍西娅是安东尼奥的救命恩人,那他对她能不管吗?不行,我现在就给陈谣电话,让她帮你找租处,然后搬家。”说着,他掏出电话。
“陈谣是?”
“你以后的副手,我的上任秘书。你这里的地址是?”他询问地看着她。
舒樱挑了挑眉,楼梯口有一个人要上楼,看到他们堵在楼梯上,脸拉得长长的,她无奈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