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的Whigh 教授带着大家一起打拍子, 哼调子, 只要音乐一响起, 他的脸就一定是生动的, 身体和音乐合二为一。 这门课的教室有中世纪教堂的感觉, 讲台上有一架三角钢琴, 四周的音响效果特别好, 教授经常请对某个领域有特别造诣的学生演奏或表演。 想象一下, 每天早上, 阳光从外面的阳台上照进来, 听着各种音乐, 看着白发先生在台上充满激情地传递、 演奏, 那种愉悦的氛围会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充满活力。
除了热爱自己的专业, 老教授们还十分敬业。 艺术史的课上曾经有个悲壮的小插曲。 有一次, 86岁的垂暮老人颤悠悠地去指地图上的一个城市, 被地上的电线绊倒了。 在百人的讲厅里, 在忠守了一辈子的讲台上, 他面朝地重重地摔下去, 起不来了。 有学生冲上去, 慌乱中只听见老教授的道歉“太对不起了, 对不起, 这太尴尬了……” 后来教室里的人开始散去, 救护车来了, 还有人呆坐着, 人群中有人哭泣……停了一节课, 脸上贴了两块大胶布的老教授又出现在讲台上, 唯一不同的是地上再没有一根电线了。
耶鲁究竟有多少学生活得如此投入?他们敞开的心扉像孩子探究这个世界的眼睛, 清澈、 没有杂质, 执著地去体验、 探索表象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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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教育的“鱼”和“熊掌”(1)
美国教育非常发达, 但弊端也不少。 在采访耶鲁教授的过程中, 我问 “美国的教育有什么明显的问题”, 他们大都难以概括, 只能指出一些现象。 比如耶鲁社会学的知名教授Debroah Davis 认为美国有很多学生的基础知识不够, 不懂语法也不懂历史, 数学更差。 她觉得, 在美国学习的中国学生基础知识很扎实。
在耶鲁这样的顶尖学校, 也有不少学生出其不意地 “无知”。 有个真实的笑话, 一个非洲来的学生在耶鲁学习, 他和他的美国同学交谈时, 介绍自己: “I’m from Botswana; Africa。” (我是从非洲博茨瓦纳来的。), 美国同学很好奇地问 “What’s Botswana?” (博茨瓦纳是什么?), 非洲人懵了:“I think you should ask ‘where is Botswana’; not what’s it。 It’s a country boarding Namibia。” (我想你应该问博茨瓦纳在哪里, 而不是它是什么, 它是一个和###交界的国家。 ) 美国同学回答:“Oh; I think Africa is a country。。。”(噢, 我以为非洲是个国家。 )
这个真实的故事来源于一部纪录片, 反应在耶鲁的国际学生对美国的认识和反思。 耶鲁国际学生学者中心每年都面向新来的国际学生举行跨文化讨论。 这片子是必看的材料之一, 看完以后大家讨论。 我当时很诧异, 来美之前也听说美国有部分学生比较狭隘, 或者说得严重一点是缺乏常识, 但没想到耶鲁居然有这样的学生。 后来的讨论更有意思, 大家顺着片子里批判的思路, 贡献了很多美国人没有“常识” 的例子。 就连耶鲁的光荣校友 “小布什” 也不放过, 说他不会拼写tomato, 经常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有语法错误等等。
美国教育以培养学生的创造性和独立性著称, 但为什么有很多学生都显得“无知” 呢?有学者认为, 其中一个原因是美国的教育比较轻视记忆和知识的积累。 中国教育则相反, 太强调记忆和书本知识, 对学生的思维训练不够。 我们的媒体在宣传美国教育或者比较中美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