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不对劲儿,以至于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几颗汗珠。
“这”
“这简直是污蔑!”
“一派毁疵之言!”
“这个丘仲孚,寡人真是看错他了!”
“还有王德重、何义方、裴渊明。”
“几个老东西,竟敢在背后参奏于我”
见萧综一时间絮叨个没完,徐修仁和周开逸二人便在一旁饮茶不说,直到萧综骂累了,这才作罢。
只见他盯着二人,才发现自己失了仪态。
于是乎萧综转而一笑。
“恕我直言,我与徐令并没什么交情。”
“今日徐令如此坦诚,想必是另有原因吧!”
“咱们不如痛快些,想要什么,你说吧!”
周开逸听后一脸懵。
这是什么意思?
难得把自己和徐修仁当成是过来索贿的了?
以前只是听说,今日看来,这小殿下还真不是个东西。
再看徐修仁,捋了捋胡须朗声发笑。
“呵呵呵”
“殿下既如此揣测修仁,看来今日我是自作多情了!”
“开逸,我们走。”
说着,二人起身便要离去。
想想萧综能本分的待在府上躲避风头,自然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还不是因为吴淑媛的再三叮嘱,他才按照做了。
如果他能缩着头躲一阵,吴淑媛再寻机会向皇帝谢罪,之前的事可能就过去了。
况且自打他回京后连他六叔都没怎么派人来过,如此看来事情远比他想的要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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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徐修仁登门造访,还给自己看了奏表,如果不是好意还能有什么意思呢!
这分明就是救命稻草啊!
萧综这才缓过了神儿,上前便拉住了徐修仁的衣袖。
“徐令留步!”
“朝中百官多有心计,我出于无奈,怠慢了二位。”
“徐令为人坦荡,与那些迎合谄媚之辈截然不同。”
“我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徐令切莫见怪啊!”
“还望徐令高抬贵手,拉我一把。”
“我我求求你了!”
萧综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不得不说,萧综自打回京复命,面圣时就觉得不对劲儿,皇帝对他的态度是不温不火,可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知道。
就他在郢州和雍州做的那些事,不用别人参奏,想必他的皇帝老子也有数。
今日见徐修仁送来了参奏弹劾自己的奏表,萧综一时间陷入了恐慌。
还以为徐修仁是想借机敲自己的竹杠,可人家的一番举动却给了萧综一记有力的回击。
徐修仁急忙将萧综搀起,左右看了看。
“殿下何以至此。”
“徐令,你一定要救我啊!”
周开逸见状连连点头,对徐修仁敬佩的是五体投地。
他这一手,可算是开眼了。
“殿下稍安,修仁今日来此,就是为了向殿下谏言。”
“徐令有何良策,还请速速说来。”
“如今弹劾奏表已堆积如山。”
“我等若秉公行事,定会陷殿下于不义之地。”
“依我之见,殿下应效仿先贤,到勤政堂负荆请罪。”
“我圣主宽厚大度,想必亦不会为难殿下。”
“可是”
“郢州所得银钱,还有那些婢女,我已带回了府中。”
“即便此事算不上什么,但雍州柳庆远,可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