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先生你也许误会了什么。”
“所以说老子就讨厌你们这类人的调调儿~!”芬里尔有些恼火,“算了,懒得管你俩这些破事儿,别到时候后悔了自己哭鼻子去!我要说的是,我已经尽量不让那小子接触到最核心的情报了,但凭他那么聪明,估计发现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如果真到那时候……”狼人冷酷地眯起眼,“凡是涉及到勋爵大人的事,你可别怪我下手无情。”
闻言,雷古勒斯脸白了白,他似是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而是泄愤似的一甩披风,迈步走远了。
“真是……我要是卢平那小子直接就扑上去了,哪那么多废话!”芬里尔摇摇头,接着他凶残地呲出牙,对着卡拉多克藏身的墙壁招招手,“哟,我说,你还要听到什么时候才出来啊?”
卡拉多克:我只是无辜的过路人……TT_TT
就这样:夜里突然凉了下来,紧接着白天也刮起了深秋的风。
日子就这么鸡飞狗跳地过。
卡拉多克一度带着几分痛快的把里德尔的那一档子破事儿抛到脑后,直到他看见一脸疲惫的卢修斯踏着夜色走进城堡。
算一算,似乎有多半个月没看到这位白金大贵族了。
卡拉多克忍不住从屋子里探出头,“不是我说你啊,何必那么拼命?复活石失踪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想找它的人可海了去了~”
阴暗凉爽的走廊内,泛着子夜薄薄的蓝光。
这城堡似乎远超百年,有许多被遗弃的房间在风中呜咽。
卢修斯微微一愣,沉默了半晌,他转过身,曳地长袍在脚边优美地划了个圈儿。
借着云间月光,卡拉多克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脸上认真的神情,那对美丽剔透、闪烁着雪和薄冰的玻璃灰眸里倒映着他焦躁仓惶的脸。
黑眼圈似乎又加深了啊……他暗嘲。
“勋爵大人前日和我说,他现在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同情’了。”卢修斯淡淡地开口,“‘清醒的时间反而更像一场梦。在梦中,人不会变得更好或更道德。意识仿佛沉默了,可以十分冷漠地犯下最恶劣的罪行,且毫无悔感。’”他顿了顿,“勋爵大人说这番话时脸上并没有很伤心的神情。他只是叙述而已。”
“很明显,这是病情的一部分,我来这里第一天便说过的。”卡拉多克抿住唇。
卢修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那目光,单单是那目光,就令卡拉多克于多年以后,再次感受到还是学生时期遇见格林德沃教授才会有的那种紧迫感。
这一次,他依然只能别无选择地尽量挺直脊背,坚持到心中那些可怕的、退无可退的感情突显之前。
他是个聪明人,不奢求,一直都是。
“在我还是个少年的时候,”终于,卢修斯再次开口了,他移开视线,似乎有些怀念地望向窗外,“每个马尔福家的继承人都要经过一系列最严格的教导与试炼。我也不例外。有一天,我回家,我父亲将我反锁在房间里。我发现我的床上躺着两个……大概是从北欧那边运来的吧……两个媚娃……”
卡拉多克瞪大了眼睛。
卢修斯继续波澜不惊地说下去。
“那一夜,真是糟糕透了。她们应我父亲的命令,趴在我身上,跪在我脚边,绞尽脑汁地诱惑我。我不被允许推开她们。我饱受欲望的煎熬。有一度,相当长的几分钟里,几乎要坚持不住了。我那时头脑混乱,甚至想过,死吧,让我死吧……我大汗淋漓,瘫软在那条我一直很喜欢的长沙发里。我痛哭。我想投降了。我那时真的觉得再过一会儿也许我就为此送了命了。”说到这里,卢修斯微微一笑,“大概就在这时吧,我哥哥……不,是勋爵大人。那时他刚毕业,骑在扫帚上来和我告别。满天星光下,他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