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必想像她身体的一切细节,它们就在他的眼前。她si处整齐卷曲的yin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瞥见其下细致羞团的皱褶。她躯体的神秘令他因需要而痛苦着。他粗鲁地告诉她张开腿让他碰她,而她照做了。
他将手放在她身体的最私密处,感受到她震惊的反应。他轻拍抚揉她,一只手指伸进去紧绷的通道内。他坚挺得几乎爆发,但他抑制住自己。她湿润滑溜,欲望的轻吟几乎令他发狂。她似乎惑于他的动作,羞于自己的感觉。接着他要再插进一只手指却办不到。他感觉她本能地撤退,一丝疑虑突然闪进他的脑海。
她从未没有做过。他十分确定。他迅速将她拉至身上,故意探索她的身体,观察她的反应,试图逼退酒意清楚地思考。年轻求学时他曾跟个Chu女上过床,离开阿拉巴马州后也曾发生过一次,所以他会注意到她脸红的方式,和他的手指插入她时的细微畏缩。要不是因为她常年骑马,他怀疑他的手指能够进入她。
他应当停下来。这项认知几乎烧灼了他。他不是有意要让它进行到这个地步,但是他被酒精和欲望左右了。他喝到思考迟缓,不在乎一切,却无法浇熄欲望。厌恶自己逼她这么做,他开口要她把衣服穿上。
在那片刻,他见到她是多么脆弱,不加思考的一句话就能毁了她,尽管是为了她好。柔安在洁茜的阴影中长大。除了马匹以外,她对本身的自信几近于零。
被人拒绝对她来说是常有的事。有片刻他曾瞥见她这么做的绝望勇气。她为了他全身赤裸,奉献出她自己,他确信她不曾为任何人这么做过。他不敢想象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如果他现在拒绝她,他会毁了她。
“你是个Chu女。”他说道,嗓音因沮丧而粗哑低沉了。她并未否认,反而脸红了起来,胸部染上一抹粉红,更令人无法抗拒。他知道不该这么做,却必须触摸她的|乳尖品尝她,感受她纤细的躯体弓起回应他。
他用尽全身之力提供她停止的选择,柔安却看着他,宛如他打了她一巴掌。她脸色惨白,双唇开始轻颤。“你不要我?”她低语哀求道,微弱得令他的心揪了起来。原本就已被酒精削薄的防御力溃不成军。
他不待回答,抓起她的手拉向他的鼠蹊部,按在他的坚挺上。他不再说话,沉默地看着惊奇爬上她的眸中,驱走了痛苦,就像看着花儿盛开一般。然后她握住他说道:“求求你。”他便迷失了。他依然挣扎着控制自己。连他剥掉衣物时,他还深深吸着气试图平静内心的欲火,却做不到。老天,他已经蓄势待发,只怕一进入她,他便会爆发出来。
他的控制力并不包括前戏。他只是覆盖住她,将她的娇躯压在他强而有力的身体下,一面吻着她,他的勃起跟着强行进入她。他知道他在伤害她,却无法停止。他只能在进入她之后补偿她。
“女士优先”一向是他的信念,他有足够的经验来达成他的目标。柔安对他每一个触摸有着惊人的反应。她的臀部摇晃,背部弓起,双唇逸出炽热的申吟。洁茜一向冷漠,但柔安却毫不压抑地交出她自己。她迅速达到高chao,接着他感受空前激烈的释放,他的津ye涌入她。她并未退缩,没有跳起来冲向浴室清洗自己。她缓缓沉入瞌睡状态,双臂仍搂住他。
也许他也昏睡了,他不知道。但最后他还是抽离她,起身关掉电灯,将她置于床单上,再加入她。
不久之后他的yin茎又被他怀中的丝般娇躯诱惑得蠢蠢欲动。柔安毫不迟疑地接纳他,一如他伸向她的每一次。
现在几乎要破晓了。
龙舌兰酒的效力已经消退,他必须面对现实。他要挟柔安上床,事实上却没有必要。倘若这不是他回家的条件,她也会为他躺下。
她出了什么事,剥夺了她的热情和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