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故意制造麻烦牵扯上洁茜。现在他怀疑他对她只不过是一个象征,一个她想要获得的洁茜所有物。
洁茜死后他有过其用女人,还有一、两段长时间的关系,却无意再婚。尽管在别人床上他享受过许多乐趣,他还是会在大清晨梦到柔安,汗流浃背地勃起而惊醒。他无法明确地忆起梦的内容,只有破碎的片段,像是她的臀部摩擦着他的勃起,她|乳尖挺立地抵在他胸前。他对洁茜的感觉是青少年受荷尔蒙影响的欲望,但对柔安他总是有一股潜在的温柔。至少在他梦里。
但是她站在酒吧里不是梦。
最初他的反应是要带她离开不属于她的地方。她毫不反抗沉默地跟随他。他知道自己喝多了,无法完全控制住自己,但是他无法拖到第二天再处理这件事。
一开始他就不太能专注听她说话。她甚至不看他。她坐在那里颤抖着,望着任何地方就是不看他,而他的视线离不开她。老天。她改变了真多。他一点也不喜欢。原来的她喋喋不休,现在却沉默不语。小脸上原本写着各种情绪,现在却平静无表情。她的眸中没有淘气或笑意,动作里没有朝气。就好像有人偷走了柔安的灵魂,只剩下一副躯壳。
丑丑的小女孩长成平凡的青少女,到现在变成虽不是耀眼亮丽,却拥有独特之美的女人。原本过大的五官在长大的脸庞上有着适当的比例。高耸微弯的鼻子现在变得有古典美,微宽的嘴唇只能说是丰满。成熟的脸颊显现出雕刻般的高颧骨,杏般棕眸带着异国风情。她增加了十五磅左右,使得曲线更加柔和,不再像是集中营里的难民。但是她可以轻易地再增加十五磅而仍然显得苗条。女孩的回忆缠绕着他。成为女人的事实点燃了长久以来闷烧的欲望。
但是她似乎并不在意他。她为了露西要求他回家。露西爱他,露西会将一切还给他,露西病重快死了。露西,露西,露西。她所说的都是露西,而不是她自己要他回去,仿佛以前的英雄崇拜不曾存在。这令他更加生气。
他花了十年梦想她,她却仿佛将他抛在脑后。他的怒气飘涨得无法控制,龙舌兰酒又松开一切自制。他听见自己命令她跟他上床,做为他回家的代价。他见到她脸上的震惊,迅速又被控制祝
他等待着她的拒绝,她却同意了。他气得醉得继续下去。老天,要是她愿意为了露西而献出她自己,他当然会接受。他加紧油门,在她改变心意之前,驶向最近的一家汽车旅馆。
一进了小房间,他就因目眩而躺在床上,命令她脱掉衣服。他再度预期她会拒绝。他等着她打退堂鼓,或至少发顿脾气。他要在她无表情的脸上看见火花,他要看到往日的柔安。
相反地她安静地开始脱衣服。
她的动作简洁不拖泥带水。从她解开第一颗钮扣开始,他只能想着她手指下逐渐展露的柔嫩肌肤。她并未扭捏,也不需如此。他的男性早已坚挺地抵着长裤。
她的肌肤泛着金黄|色,颊上闪着淡淡的雀斑。她脱下衬衫露出柔和的肩头,然后解开平凡的白色胸罩,她的胸部夺去他的呼吸。它们并不大,形状却相当优美,浑圆而坚挺,玫瑰般的蓓蕾紧绷得令他流口水。
她安静地除去她的长裤和内裤,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她的中下围很窄,双臀却有如ru房一般浑圆。想要碰触她的欲望令他痛苦,嘶哑地命令她走向自己。他的触摸令她在他手下颤抖。她的大拖光滑凉爽,细致的肌肤和他粗糙晒黑的手成为对比。他缓慢地品味她肌肤的纹理,往上抚摩她的臀部。她稍微移动一下摩擦他的手掌,令惊喜和愉悦涌向他。
他更加大胆地爱抚她,察觉她的惊讶,抬头发觉她的双眸紧闭。他不太能相信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探索的就是柔安。但是她的一切却是如此熟悉,比十年来的梦想更加令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