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同的神引導人們通過不同方式過上體面和富有成果的生活。但是，弗
吉尼亞人已經習慣於另一種思維方式。他們的基本想法是把一切囊括在他們
的教會中，即把英國人的國教改造成為維吉尼亞人的國教。他們的教會不是
現世聖徒的聯誼會，不是良心純潔者的社團，甚至也不是掌握教義真諦的人
組成的教派。它是一個鬆散而求實的團體，其成員的基督教信仰以難以言喻
的不同方式幫助他們成為良好的英國人和體面的維吉尼亞人。它是所有善良
人最合適的保護傘。
派屈克&iddot;亨利牧師把他的國教布道壇借給異教派的喬治，懷特菲爾特
這齣戲，以許多種不同方式一再上演。在遇到所謂大覺醒運動的煽動者和鼓
吹者的挑戰時，維吉尼亞人第一個本能的反應是把他們吸引到維吉尼亞國教
會中來，學習他們的一切長處，以感人的尊重和禮遇去感染他們。鄰近的馬
里蘭的國教會同維吉尼亞國教會沒有本質區別，休&iddot;瓊斯牧師於 1741 年從
那裡發回的報告說，他發現馬里蘭國教會內部充滿了&ldo;熱情，自然神論和自
由主義&rdo;。
在一個沒有主教甚至沒有宗教會議的地方，誰來實施正統呢，包括喬
治&iddot;華盛頓、托馬斯&iddot;傑斐遜、派屈克&iddot;亨利和詹姆斯&iddot;麥迪遜在內，許
多維吉尼亞領袖人物的宗教教義都難以歸入那一類，這並不是說他們都是非
正統的國教教徒；誰也搞不清楚究竟人們應當信仰什麼才能成為維吉尼亞國
教會的好教徒。他們都是一個覓容的教會的成員，&ldo;寬容&rdo;的意思並不是說
它具有大家都能接受的教義（因為它的教義含糊不清，難以言喻），而是說
所有的人都可以生活在其中而又能堅持他自己的信條，只有狂熱者和煽動家
除外。這確是二十世紀美國宗教生活中的教派合作主義的先兆。
在英國，十八世紀高級神職人員寫出了具有偉大思想個性的著作。教會
精神生活最貧乏的時代之一卻是教士哲學著作最豐富的時代之一；貝克萊主
教、已特勒主教和霍德利主教為新時代的鬥爭而把神學現代化了。但是，由
於每一個人都明確限定自己的思想和標明各自的獨特處，每一個人都孤芳自
賞。維吉尼亞缺乏這樣的哲學作品，這不僅是因為它沒有主教，而且是因為
它的領導人對這種神學個性不感興趣。維吉尼亞思想生活的這個&ldo;弱點&rdo;反
倒有助於使這個社會免於神學上的分裂。
威廉和瑪麗學院是&ldo;為培養優秀牧師&rdo;而在 1683 年特許建立的，第一
任校長是代理主教詹姆斯&iddot;布萊爾，即維吉尼亞國教會名義上的首腦。這位
正統的英國國教牧師逐漸把這個學院當作&ldo;一所有益的和值得稱道的保育
院，一座在維吉尼亞抵禦傳染性異教的堅強堡壘&rdo;。然而，該學院從來沒有
象它的某些英國創辦人期望的那樣著重於培養牧師和灌輸神學。相反，它成
為中庸、寬容和世俗的文化即十八世紀維吉尼亞生活的堡壘。該學院建立之
後三十年，休&iddot;瓊斯牧師指出了維吉尼亞有成就的牧師應具備的條件：
他們也應當是一些見多識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