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前往巴貝多,在那裡度過了冬天,然後回羅得島不受干擾地宣講其信條。
但這並不能使他滿足。1658 年 8 月初,他在麻薩諸塞的德達姆被捕,再次
被押解到波士頓,在那裡被割掉了一隻耳朵。
新英格蘭的清教領導人並非虐待狂。但他們同樣是一心一意的人,他們
孤注一擲地遠航三千英里去尋求自己的機會。他們希望不受干擾地實行自己
的正統觀念,根據自己的模式建立天堂。貴格會教徒(或其他任何人)有什
麼權利進行干涉?清教徒並非故意授索貴格會教徒以施懲罰,後者是自討 苦
吃。這些狂熱者為何不呆在容忍他們的羅得島,讓請教徒干自己的事?或者
像一位清教牧師在辯解那場險些使貴格會教徒威廉&iddot;布倫德送命的鞭答(用
塗上瀝青的鞭子抽打一百十七下)時所說的那樣,他&ldo;設法使&l;福音書&r;的
旨意遍體鱗傷&rdo;,似乎不是把他打得遍體鱗傷。
麻薩諸塞歷任總督在試圖排斥貴格會教徒方面束手無策。他們加重施於
闖入者的法律懲處,恰恰表明他們對這個問題是多麼不理解。如果他們對貴
格會教徒有較多的了解,他們就會預見到這只會使他們的殖民地更能吸引殉
道的追求者。麻薩諸塞海灣的公眾並不存在要用死刑懲治貴格會教徒的狂
熱,但這樣的法律卻於 1658 年以僅僅一票的多數在議會下院通過後頒布了。
不久以後,另一批貴格會教徒懷著(他們自己的歷史學家稱之為)一種
撲不滅的火焰,拋棄在羅得島的安全環境,到達波士頓。他們&ldo;受命於&rdo;上
帝,前來&ldo;面對你們血腥的法律&rdo;。他們不怕死,準備迎接任何劫難。艾麗
斯&iddot;考蘭甚至為那些期待犧牲的人帶來了裹屍布。這些不速之客中有個人叫
威廉&iddot;魯賓遜,1659 年下半年他在波士頓的監獄中寫道:
我曾同我親愛的兄弟克里斯多福&iddot;霍爾德一起,旅行於羅得島的紐波特和丹尼爾&iddot;戈爾德會所
之間,當時在我心中響起了主的話音,它立刻使我充滿了生氣和力量以及神聖的愛。他以此驅
使我去波士頓。我為主的意願獻出生命,以此為他效勞,讓他在指定的那天用來在那裡顯聖。
我立即服從這神聖的話音,不問主將如何完成此事……從此至今我自願捐棄自身,只服從主的
意願,不管我囪己的軀體遭到何種命運……我是主的孩子,哪敢絲毫懷疑主。我寧願獻出生命,
也不使主蒙受恥辱。
瑪麗&iddot;戴爾離開在紐波特的丈夫,去波士頓追求危險和反抗邪惡,她的
故事顯示了請教徒在成全貴格會殉道者時的不安,也顯示了貴格會教徒在追
求殉道的桂冠時的堅韌。這是殉道史上最感人的故事之一,值得在此重述。
瑪麗&iddot;戴爾在 1659 年初秋到達波士頓後不久,她和夥伴門(包括一名十一
歲的女孩佩興斯&iddot;斯科特)便被勒令離境(違者處死)。在紐波特呆了不多
時候,她又去波士頓。她這樣解釋說:&ldo;你們想竭盡全力,來制止你們所謂
的該死的貴格會教徒來到你們中間。你們不會達到目的的。他無疑在你們中
間有著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