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某種關係。事實上,1756 年戲劇性的引退遠不止是個姿態,它是費城
年會這一賓夕法尼亞貴格會派的最高權威放棄政權。某些偽教徒或半截子教
徒繼續在議會中謀求和掌握政治權力,但正統派拒絕為此承擔責任。嚴謹的
貴格會教徒明確表示,他們既不由這些背教者代表,也不對其決定負責。頑
固分子甚至在所有的好教友中間&ldo;做工作&rdo;,使他們不謀求議員職位,也不
投票選舉任何這樣做的貴格會教徒。已經有跡象表明,某些貴格會派領導人
指望殖民地戰爭的結束會使他們重掌政權。
這樣的日子永遠不會到來,因為對政府的控制不是可以隨意取捨的。貴
格會教徒的引退以及他們承認其原則同政府責任相矛盾,或許是證明他們尚
有現實感的最大證據。但他們企圖伴隨看十八世紀六十年代到來的和平重掌
政權那種隱秘希望表明,他們基本上不理解社會和社會問題。
美國革命粉碎了這種政治上東山再起的任何可能性,因為貴格會教徒的
反戰原則也是個反革命的原則。他們的年會在近一個世紀前宣布:&ldo;扶立和
推翻國王與政府是上帝的特權,上帝為他自己最清楚的原因或廢或立。&rdo;就
像貴格會教徒十七世紀在動亂的英國各種陰謀和反陰謀中力圖保持中立那
樣,他們在美國革命的歲月里也謀求中立。他們又一次關注起是否有任何法
律違背了他們個人的貴格會派良心,而忽視複雜的施政問題。隨著革命的臨
近,年會詢問下屬的每個月會:&ldo;教友們是否注意不去騙取應歸於國王的權
益?&rdo;英國某些較有遠見的教友們認識到,英國的自由事業同美洲自由事業
的成功休戚相關,強烈要求美洲的教友們不要加以阻撓。但是,後者出於良
心,謹小慎微地遵從英國政府一切非軍事性的要求,而且總的說來是一視同
仁地不和英軍與美軍合作。他們拒絕繳納美利堅政府徵收的稅款和罰金,無
怪乎被人稱為托利黨人。1756 年時他們被指責為盲信,現在更被冠以通敵
的臭名。
貴格會教徒自 1756 年退出政府後,遂致力於純淨他們自己的教派。到
1777 年,年會己要求進行&ldo;一次改革&rdo;。如果說他們不能治理這個殖民地,
至少不可不再是&ldo;上帝的特選子民&rdo;。某些季會,如切斯特縣的季會,力圖
&ldo;恢復古樸之風,即衣著樸素,家具簡陋,教育青少年簡樸純真,參加宗教
聚會按時認真&rdo;。例如,他們企圖廢除墓碑,認為這只是塵世間又一虛榮之
物。他們打算加強宗教在教育中的影響。他們更熱烈地著手&ldo;在教友釀酒飲
酒和保持各類酒館這一有害做法的問題上進行改革努力&rdo;,並開始報導&ldo;一
些教友在最近的收穫季節里飲酒極有節制,另一些教友則完全自願地滴酒不
沾。&rdo;他們加強努力,爭取使所有貴格會教徒蓄養的奴隸都獲得自由。總之,
他們致力於在公誼會周圍建築一條抵制一切外來影響的圍牆,甚至反對參加
其他教派的宗教儀式。毫無疑問,放棄政治權力導致他們更專心地修身養性,
更嚴格地堅持本教派的信條。
對公誼會和賓夕法尼亞來說,幸運的是貴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