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墨笙舒坦地靠在她的身上,顺带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只是突然眸子一冷,他道,“别动!”
另一手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想从苏流年的头上拿下发簪,只是刚碰到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是将头发高高束起在脑后,花容墨笙没再多想而是从自己的发上拿下簪子。
苏流年听见他这样的声音与刚才有所变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就在床。尾。处有条青色的蛇正朝着他们这望来,三角形的脑袋,而口中不停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身形不大,但是那碧绿一般的颜色,一看就晓得毒性非同小可。
越是色彩鲜艳的蛇,毒性越强!
蛇蛇蛇
蛇啊!
而且还是剧毒的蛇,那品种还是她所不晓得的!
苏流年大惊立即将自己的嘴巴捂住,深怕喊出声来吓到了那一条蛇。
天啊,她最怕这些东西了,万一被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没了!
她能不能撑把雨伞告诉它,她是许仙啊!
正当苏流年惊恐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将手中的簪子朝着那条青蛇射了出去,簪子尖锐的那一端直接没入青蛇的七寸,那蛇要床。上滚动了几下便没有动静了。
“青凤,过来收拾下!”
见苏流年惨白着脸色整个人直接缩在了他的怀里,忍不住一笑。
“不就一条蛇,有什么好害怕的?平时你凶起来连母老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区区一条小蛇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苏流年看着一条再没有动静的青蛇,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胜过一阵,只觉得一股恶寒,她就怕这种东西好不好!
滑滑的还会爬,而且长着毒牙,被咬上一口,她小命就没了!
而且这一条蛇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不都一直把马车关得很是严实吗?
哪儿还有缝给它钻?
目光落到车窗的位置,莫非,是从那里见来?
那一瞬间苏流年生生地打了个冷战,目光落到被子上,不要告诉她里面还藏了蛇!
想到她之前还与花容墨笙光着身子在这里滚床单,幸好那时候蛇还没来,否则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没了。
青凤听到里面的声音,便下了马车,撑了把伞朝马车后走去,开了马车的后门,风雨灌了进来。
而他的目光落到那已经死去的青蛇,七寸上正插着一支已经穿过去的黑玉簪子,整个身子卷在了床。上。
青凤抓起了蛇朝外一扔,见他要走,苏流年立即出声。
“那个把床。垫。换下可好?被子也要换!”
如果可以,她宁愿出去淋雨,也不要呆在马车里,要不,给她换辆马车吧!
青凤看了一眼里面干净的垫子,有些为难。
“垫子只有这个了,而被子也只有这床,怕是没办法再换,还望王妃将就一些,若是想换,再这雨小了,赶到镇上再换。”
苏流年失望地点头,觉得浑身发寒,毛细孔都舒张了开来,看到青凤离开,她正想起身跟着他一块儿出去,只是却叫花容墨笙给拉住了。
“上哪儿去呢?外头说不定蛇更多。”
原来,她怕这个东西啊!
还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倒是怕起这冬眠的蛇。
蛇
她想到那些积水里可能有藏了蛇,一时间主意难定。
又听得花容墨笙道,“傻瓜,此时天寒地冻的,大部分的蛇都在冬眠,只因下了这一场大雨,这蛇被吵醒,见马车温暖这才爬了进来。”
这大冬天的,哪儿有那么多的蛇,就是刚才那一条青蛇也是一副被吵醒,懒洋洋的模样,只要不去攻击它,那蛇倒是不会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