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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云淡风轻地笑笑。
之所以能肯定不是你,是因为几次接触下,能看出你的品性,从而能推断出:若是你,我今日便不能站在这里。因为,你不会让自己那么不小心。
他是与胤禛一齐长大的人,他们甚至比邻而居,可又有几人发觉,其实他们很相似,一样那么地心思深藏,一样那么地手段决绝。
我做政局的旁观者,于是乎,我看见了。
只是,再相近又如何?古亦有云,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从来皆是成王败寇。
劝已劝过,你不愿停手,我也只能作罢。无论怎样,这条路,我总算也送过你一程。你我的缘分,也就如斯淡薄吧。
唯剩祝福。
是夜,我做了莲子羹。
小小的一碗,胤禛吃了很久,很久。
五月二十六,有家书寄来。
年氏在前一夜里生产了,是个男孩。
也就是说,我的丈夫,又有了一个儿子。
五月二十八,我送胤禛上马。
迎着初升的太阳,他的侧脸线条坚毅,轮廓分明,透着耀眼光华。
我扶着马,仰着头,手下鬃毛打了结,用上力才抽了出来。
五月三十,一觉醒来,惊觉床侧有人。
他,双眉轻拧,长睫微颤,面容稍显沉凝,衣衫风尘仆仆。
“您醒了?”他脉脉低语。
楞严
弘历陪了我三天。
每天傍晚,我们会一起到草场遛马。
累了,就坐下,听他弹奏马头琴。
当苍凉而悠扬的旋律响彻这片土地,我看见他眼底那飞花般轻盈的忧伤。
回身望去,仲夏的落日,鲜红似血。
又十天后,胤禛回来了。
他在草场找到我。
他对我说,看到我一个人面朝夕阳,静静地站在那个小小的山坡上时,他恍惚觉得我从来不曾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