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不问,便是他们来问;你不说,他日逼着越之自己说么?哥哥,宁做小人呐!”
傅燕生眸色冷淡:“做小人,我比你驾轻就熟。”
凌煦曈发窘,不禁扭过头去:“两码事!”
“是两码事,所以这回我不想当小人了。要查便去查,我这里你一个字也甭想打听。”
“哥哥!”
“等等!”冉云打断二人的争执,迅速移动到门边将门拉开。跃至廊上转头看见来人,不由一诧。
“你——”
“师父应快到了!”沈嵁站在门外,犹是素日云淡风轻的模样,“等人齐了,一道听听。”
傅燕生几乎跳起来:“你莫听外头嚼舌!”
乌于秋则狠狠瞪住掖在沈嵁身后闷声不吭的凌鸢。
“不是她说漏嘴的。”沈嵁出言将凌鸢维护,“园子里太静了,谁都不跟谁说话,说话也不敢叫我听见,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实在不多,能惹人避忌的大约也只那件事了。不过当初传得沸沸扬扬,除了宗室里当作把柄想将我拿捏,坊间的风评却是开放,当个趣儿听过罢了。想不到越往北走,人言里倒是容不下。庆幸,我不曾为官!”
一番话说得一众人都目光回避。唯有晴阳两眼灼灼,愤懑难平。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许人轻慢于你。”
沈嵁稍稍歪过头,淡淡问他:“你待如何?把知情人都打一遍?还是要去寻迟谡讨公道?”
显是一夜未眠,晴阳眼下一片青色,眼底血丝密布,整个人愣冲冲的。
“他该死!”
“那你就别再认我是哥哥。”
晴阳张大眼,懵了。
沈嵁伸手过去轻轻抚他眉骨,好像年少时候兄长脉脉的疼惜。
“别急,坐下来听我说!故事很长,里头有好多人,包括阿提为何要走,那年裘未已为何会在宗祠,还有这个——”他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