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牧不避讳的问我。
我摇头,“什么都没说。控辩双方律师最好不要交谈,以免透漏不该透漏的资料。”
和父亲爷爷先行道别,安牧开车送我回公寓。车内广播径自在响,我和他都显安静。
行至路口红灯,一直望着窗外,我在想,我可以对现在身边的这个人坦白吗?他说过,他会给我我奢望的爱,他说过,他会无条件做我的盟军,我可以相信吗?
“安牧,”我吞咽口水,“秦廉对我来说,很重要,”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没有他的回应,“他是沈凝辛28年感情纪录里唯一的错误。”
他没有重新发动车子,身后的车已经响起喇叭。又先后自行离开,我和他仍然安静坐在车里,只是广播里一个女声浅唱低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