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封措辞鲜明的分手信叫她无从抵赖,当场贞节染上污点。
隔日,她在众人鄙夷目光下遭驱离,丈夫念在多年夫妻情份及孩子缘故,准她收拾属于自己的细软离开,不致贫苦无依。
在她两方落空的情况下,遇见负伤的安塔,也就是暂时休假的巴游份子,两人一拍即合地同居一室,共谋未知的宝藏。
安塔要宝藏是为了延长战争,而她是为了未来的生计及满腹的不甘。
他们是利益的结合无关情爱,只是各取所需。
“他们朝哪个方向行去?”
“土耳其。”
安塔跺了一脚奄奄一息的贝卡。“要带他走吗?”
“带着也好,总算是个护身符。”她想,此人应该有一点剩余价值。
“好,就留你一命。”
半拖半拉,安塔将贝卡往驼峰一丢,两人沿着沙中驼印追赶上去,心想宝物只剩一件,他们快要发财了。
贪婪使人失去理智,路在远方的尽头。
他们坚持走下去,只为填满心口无底的洞,一直一直地尾随其后。
遥远的美丽河床呀!来自天边的玉带。
蓝色长发的姑娘坐在高岩顶,轻唱着互古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