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向下一个国度出发。
“辛格,不难叫吧?”他帮忙将一瓶防晒液放入她的行李袋。
“名字只是一种代号,那么坚持干什么?”真搞不懂这有何好计较?
“辛格,不然亲爱的,我也能接纳。”莫辛格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拗不过他嬉闹的紫黎只有放弃原则,顺应他的孩子气——
“亲爱的……”
一声法国腔调的柔美嗓音自远处而近,两人面上一肃,不约而同加快收拾的动作,在蜜拉掀帘进入帐棚前,从另一端拉起一角偷溜。
“咦?刚刚还有听见他的声音,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没关系,帐棚还在,我在这里等他好了……嗯!该怎么来讨好他呢?”
自言自语的蜜拉满心欢喜,自以为贤慧地打理一些他们丢弃的东西,一边还哼着动人的法国歌曲。
背对着她的一对恋人轻手蹑足地解开骆驼缰绳,行李一丢就爬上驼背离开圣地麦加。
少了一流的向导也无所谓,路长在嘴上,热情的沙漠民族便是最佳路标,行千里路也不怕担心会迷失在漫漫黄沙中。
只是……贝卡上哪去了?
说实在话,他们还是有一点点忧心,可惜顾不了他,相信以他的民族性,应该不难生存才是。
于是,两头骆驼骑往城市的另一方,未曾回顾。
不然,他们会发现不寻常的异象。
被跟踪了。
“我早说过我是无举足轻重的人,你们偏不信邪。”说的人心口好沉,真希望言非其实。
多叫人伤心的背影,他们毫不费心查证他的下落就当他私自脱队而扬长离去。
想他多尽心尽力呀!凡事先行探查路径,以免在路上遭逢盗贼和突击队员,每一条通行路线都花重金打点过,他们怎能弃他于不顾?好歹留个纸条或请人留句话知会一声。
别让他觉得自己很廉价,随时可以被舍弃。虽然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向导。
“少说废话,他们把宝物放在哪里?”山一般的拳头挥过去。
舔舔嘴角的血腥,眼冒金星的贝卡痛得直呼。“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哪知道他们收藏在何处?”
就是知晓也不能坦白呀!这是职业道德,也是基于朋友情谊。
“你和他们朝夕相处焉有不知之理?分明是搪塞之词。”说完,又是一拳。
“我只是受雇于人,他们根本当我是外人防着,你瞧两人……走得多洒脱。”啧,真疼。
他说得很酸,心底却呕得很。
明明他是跑腿的人,为何倒楣的事会降临在他头上?阿拉未免不公平,刨先人遗迹的祸首逍遥自在,而他竟在此受灾磨难。
被人揍个半死不说,来到圣地麦加连个圣石都没摸着,死了也没脸见阿拉真主。
“哼!你一定知道他们往哪里去,快说。”粗暴的男人用力一堆。
贝卡头量沉沉的快睁不开眼。“地……地图……”
“什么意思,快给我说明白。”他猛力的摇晃。
“依宝……宝物的指……指示,配合藏宝图……决定下一个……目标。”他气若游丝的说道。
“莫西亚,骆驼准备好了吗?”
“是的,已安好鞍了。”露出一张艳丽的脸,那是夫家名为茱蒂·塔尼亚的茱蒂。
如今已被休,她恢复本姓茱蒂·莫西亚。
那日,她原本要和丈夫提及离异一事,谁知自己与人幽会之事经由亲妹妹之口告知丈夫,他半信半疑的来质问。
在回教国家,和丈夫离异本是件大不讳,更遑论是背夫偷情,她当然矢口否认,反诬指亲妹妹在婚前已非完壁,绝口不敢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