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加了“代理”两个字。
刘大江认为到现在,“表姐”事件彻底处理结束,两名主要责任人不降反升,外人大概不会明白他的真正用意。他伸了伸腰,心也随着轻松下来。
他想去趟厕所后去车间看看,大概有二十几天没有去车间了。当他走进卫生间,掏出那东西时,忽然又想起昨晚的事,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看着自己那个东西,自言自语地说:表面上看你也没有多大变化呀,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呢。好弟弟,今天晚上你千万争争气,可不能把她惹火了,不然真要把你割掉了。当他拉好拉链,笑了,这怎么能怪小弟弟呢,要不是你为了痛快,让一个二十岁的姑娘陪你,能出现这种局面吗?
刘大江没有心思去车间了,倒了一杯水,靠在沙发上想着心事。对于昨晚的事,今天晚上自己必须先给沙梅一个说法,以争取主动。但怎么解释才能说得过去呢,他陷入了沉思中。
沙梅醒得很晚。她下楼吃早点时,刘大江和婷婷都走了。她问吴阿姨:
“他们爷俩都吃早点了吗?”
“吃了。婷婷和每天吃的一样多,但先生今天吃的比以前多。是不是在滨海吃饭不可口,我看他最近有些瘦了,人也显得没有先前精神了。可能太累吧,一个人两边跑,五十岁的人了,也真不容易。”吴阿姨说。
听吴阿姨说起丈夫,沙梅想起了昨天晚上。
沙梅打起牌来,真是什么都不想,昨天不打牌了,同丈夫、女儿说说话,有一种回归的感觉。很长时间没有三口人在一起说说话了,当她说晚上不走了,女儿那高兴的样子,使她感动了。什么叫亲情,简单地说,就是对亲人的依恋,沙梅想。过去,丈夫出门时,自己在家总惦记着,今天他是不是为了省钱,又没吃早饭。孩子上学时,不断地看天,就怕放学时被雨淋着。现在,不用担心丈夫出差饿肚子,因为他现在不缺钱。但想过他每顿饭吃的可口吗,吃的饱吗。现在也不用担心孩子浇湿了衣服,因为她可以打的,也可用车接送她。但想过她除了吃、穿、上学,还需要什么吗。以前沙梅每天打牌回家,根本没有时间认真看他们爷俩一眼,所以她对他们是胖了还是瘦了根本不知道。昨天她才注意到,刘大江确实瘦了。昨天她还想起了他们好长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以前刘大江多次提过意见,自己都没当耳旁风。李太太为了老头的事像疯了似的,但一个健康男人天天老婆不着边,要忍受多少痛苦。所以沙梅昨天晚上准备好好陪陪他,他弄几次都不烦,他变换什么花样都不拒绝。然而使她没想到的是,他从卫生间出来时的状态让她失望。他不仅往日的雄风不在,而且她给了他那么热情的爱抚,他都振作不起来,还很快睡着了。沙梅昨天晚上一边抚摸他,一边想,是他最近太累了,还是真的老了。是像有人说的长期不用就功能减退,还是同李太太老公一样花心了。最后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沙梅抬起头接过刚才吴阿姨的话说:
“可不是,又建什么服装城,能不累吗?那年建现在公司这幢楼时,人就瘦了一圈,过一个月回家,我都认不出来了。那时候还年轻,现在什么岁数了,还以为自己年轻哪。我说钱够花就行了,不要再拼命了。他不服老,还准备到西部投资呢。儿子在美国又不回来,谁能帮他。”
“我看先生现在不完全是为了挣钱,像您说的,你们家的钱,不要说你们这辈子花不完,我估计再有两辈子也花不完。他是一种追求,要在宁州,在全国创出一流企业。但我看他这样拼自己身体可不行,您还是劝劝他。”
“他还让女儿劝我注意身体呢,可他自己还拼老命地干。今晚上我试试,我劝不好使,就把婷婷调动起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