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三天前失踪,而昌鸿山庄庄主陈大为也于四天前犯病猝死,而由于这趟镖是由陈大为亲自谈妥,庄内没人知道谁跟接触过,离宗国那边的盐商也并无可疑之处。”
“行动真快。”这样一来又没了线索,玄墨不禁对幕后之人产生一点兴趣。
“是这样吗?”听完影的报告,玄蔚倒想到了一点。
“嗯?”玄墨挑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镖物出镖时一般要验货封箱,那就是说那些盐原本是没问题的,但何以到了圣岚就藏有兵器,如果他们在圣岚境内做手脚,我们没可能不知道,也就是说那些盐在运送途中就被调了包。”那些兵器没可能凭空出现。
“有可能瞒过所有的镖师偷天换日吗?”这不是换个钱包那般简单的事,要在五十几双眼底下将那批盐调包谈何容易。
“有可能。”经玄蔚一说,影想起了一些东西,“主子,昨天属下在查探那些镖师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那负责膳食的厨子说行镖途中曾经有一次野外路宿所有的食物都熟烂过头,而依那厨子多年来的经验这几乎不可能发生——”
“你是说在那段时间所有人都没知觉?”这的确是个调包好机会。
“属下认为有这个可能。”只要调够足量的迷药,这并不难办到。
“要在一段短到不让人察觉到的时间内悄无声息地调包,而且不留下一点痕迹,这并不容易。”玄墨指出很重要的一点。
“我想,我知道是谁有这个能力了。”玄蔚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拿出地图,玄蔚将之展开放在三人面前。
“从离宗国到圣岚国必经之处在这里,这山岭介于两国边境交界地,上很好的埋伏地点,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离渊王北军驻地不过百里。”
“你是说他预先叫人将兵器藏在那里,等镖队经过再调包?那为什么不直接运进军营而要藏在邑城里?”放在自家仓库总比放在别处好吧。
“圣岚律例名令禁止私铸武器,而且定期有人去监察军营情况,如果平白多出如斯多兵器,很难确保风声不会走漏,墨儿,有空多关心一下你父皇我的国家?”小小地调侃了玄墨,玄蔚继续说下去。
“而且邑城的位置刚好,旁边是圣岚的主河流,西南是渊王封地,只相距几三四个城镇,若他想向离都攻过去,只需取下邑城北上,水路只需四五天,就可以直接过来逼宫了,而且还有大量的兵器供应。”真可谓占尽地利,你终于也耐不住了吗,渊皇叔。
“这样也不错啊?”玄墨脑中闪过一个主意。
“怎么说?”
“有人掏钱给你买兵器不好吗?”分析过事情的可行性,玄墨奸笑起来。
“你是想——,嘿,的确不错。”明白玄墨所打主意,玄蔚也奸笑起来。
一狼一狈笑得好不快活,听得旁边的影毛骨悚然。
无责任番外 一只烧鸡引发的孽缘
理想是崇高的,江湖是险恶的,生活是现实的,套句老祖宗的话,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万万不能,所以咱沐霖同学在历经三天三夜因没钱而粒饭未沾饱受饥饿煎熬之下光荣地晕倒在荒山野岭中。你说,晕倒就晕倒,咱沐霖同学武功还算不错,躺一躺休息一下估计没什么大问题,顶多再被饿醒而已,但咱们不得不感叹人类潜能的无限性,晕迷当中的柳沐霖硬是闻到了几丈之外传来的不知道什么食物的香味,如行尸般爬了起来,循着香味走了过去,也遇到了让他以后无比悔恨的某人。
好香啊,原来是烧鸡,我要吃,我一定要吃,柳沐霖已经神智不清,眼中只有那只烧得香喷喷的鸡,更忽视了烧鸡的主人正戒备地望着他。
一步,两步……柳沐霖狠狠地用尽了身上最后一分力扑了过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