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弹,到时候只剩下一个光头能够转悠,无以力拼,敌方必然大胜。便急要转告苏阳运气之术,管他乐不乐意,先教了他自修真功,以免此功可能与自身俱灭,尽最后之能力;又担心对手先过去将苏阳杀了,思来一法,眼瞧着叶汉童大拳砸落,自不外挡,用手一缠,抖肩肘,收身挺力。
何奂雄就随着叶汉童的拳头拧转身形,脚也动了——完全是被带动的。呼地转向了夏圣平的一侧,望着这一拳好悬,是擦着老友的肩部过去了,直冲刘鹤洲打去。
刘鹤洲对付夏圣平绰绰有余,正打得顺溜。冷不丁地瞅见一大拳头飞来,一看还是叶汉童打来的,怎么也想不通,就道:“你疯了!”本能地推手一拦。
叶汉童呀地一叫,知道打错了,也知道怎么打错了,还要骂呢。居然没骂出来——已着了推云气浪。刘鹤洲才拦了这一拳,胸口即闷,也没话说了——他的内力自然没法跟何奂雄相比,能接通天倚力。
何奂雄趁机一扒,用一条胳膊绞住了两大掌门的手臂,完全是借了巧劲。两人一挣,缠得更紧了,都分不清谁帮谁了。
夏圣平的开山大掌还防着刘某一臂,见那手要拍向何奂雄了,跟上去便压。叶汉童又一拳打出,何奂雄还有一手待发,复使缠手引力,让这一拳就挨上了四只大掌。纵使叶汉童的手上有通天倚力,也差点被顶折了,痛得做哇哇大叫之状——没得声响。
但见六条胳膊尚未分开,何奂雄都顾不得老友被困了,拼力使出缠丝大劲,手似蛇行,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们绕到了一起,另将一手一拉。他们四个人,八条胳膊,即缠成了一团乱麻,难解难分。
何奂雄大叫:“崽子苏阳,逸阳真功还差最后一步,速将脉气……”话才说了一半。刘鹤洲听着不对劲,早挣扎着将一个手掌往上翻,虽未脱离缠绕,但已能发推云气浪,沉肩发力,冲着何奂雄使坏。
何奂雄识得厉害,刚好有一只手挨着那掌,曲指一弹。刘鹤洲的掌心即跟中了雷击似的,痛得火烧火燎,往里一缩,紧握成拳,却扭曲着小红脸怪怪地笑道:“何奂雄,我看你还能说什么!”
何奂雄已经发不了声音,居然也晚了一步,暂被气浪封喉。夏圣平却已能出声了,哈哈大笑,道:“修练逸阳真功的最后一步我也知晓!”何奂雄便谨防着刘鹤洲再冲老友下手。
刘鹤洲一手受击,另一手被死压于下,脸上也笑不出来了。夏圣平接着大叫:“苏阳……”声音又哑了。刘鹤洲的推云手法神出鬼没,只须转腕之便,即能隔空封喉,另一手被死压于下,倒是能避开何奂雄的攻击,灵巧运用。便紧盯着何夏两位,看谁再说话,就封了谁的喉。
董锷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想那苏阳只须再听得一言,即有可能修成*,如何不急。还担心着何夏两位出言指教,顿时大叫:“先将苏阳杀了!”
刘鹤洲、叶汉童可愿意干这事了,偏偏被缠在一处,脱不了身。叶汉童又仗着力大,使足了劲一挣,让八条胳膊各相挤压,拧甘蔗一样,血水直流——血脉都暴了。刘鹤洲直呼:“别使劲了,疼啊!”叶汉童也啊地一叫,却是惊道:“我的声音又响了!”想这推云气浪封喉一时,过一会儿保不住何夏两位不会同时大叫,确实危险。
赵史明听了董锷的呼叫,直往里闯,秦暮秋都挡不住了。邢千老者猛攻侧路,秦邢两位同战赵史明。双掌一剑,实力当在秦、雄之上,可惜配合不巧。赵史明小挑刀尖,巧引斜劈,大有可趁之机,只须杨凌再助上一剑之力,便能杀向苏阳而去。
杨凌展开蛇魔剑术,伤了柳义一臂,犹恨其手巧,没容他切了筋脉,狠得拿剑一推。招似黑风,乃蛇魔扫穴的大式,横剑即能断骨。
柳义使的是嵩山派的蝶燕剑术,一经练成即如蝶燕之灵,可使软剑,削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