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因为人民不希望被侵略者统治。
冰天雪地中。红军所有一百二十余门火炮被集中起来,半夜十二点时。随着前线指挥官一声令下,这些艰难的从后方运来的大炮开始怒吼。俄制三英吋大炮打出的七公斤炮弹重重砸在复兴军北面防线上。在之前的对持中,红俄军队从来就没有如此有力的炮击,炮声顿时让整个察里津都惊着了。彭清鹏此时还未上床睡觉,听闻炮声立即就站了起来,还不等他打电话,负责防守北面的第38师师长钱鼎就打来了电话,沉静汇报敌人正在轰击38师驻守防线,从目前的炮击烈度来看,敌人很有可能是要他这边突破。
俄国人此时发起进攻简直是出人意料,但好在身处异国全军都没有懈怠,一确定敌人的炮击方向,援兵虽然没有增援,照明弹打的却是满天飞,正当诸人都以为俄国人要炮击一夜,枕戈待旦之时,炮击一小时不到后,前线就听到了俄国人冲锋的乌拉声。
“简直是疯了!”38师二旅旅长牛策勋是左宗棠入疆湘军的后人,少年时留学过莫斯科,他对于俄国人真是太熟悉不过了,听到对面一片乌拉声,顿时知道俄国人正在冲锋。可问题是就这半小时多的炮火准备,而且轰击铁丝网的只是76mm炮——入欧参战后,复兴军的铁丝网都是以150mm榴弹炮设置的,现在俄国人冲上来,那基本上是要重演英军在索姆河的悲剧。
牛策勋正想着,前线布置的各个火力点开始对着密集冲锋而来的敌人倾泻着火力,八零迫击炮也将炮弹冰雹一般的砸向照明灯下那黑压压的人群中——这简直是一场屠杀!
密集的枪炮声响了大半个小时,之前那些喊着乌拉的俄军开始溃退,正当大家以为俄国人经过这次试探后,要做充分的炮火准备后才会再次进攻时,又一次短暂的炮火准备后,第二次‘乌拉’声再次从对面杂乱无章的传来,这一次的规模似乎比之前还要大,雪地上进攻的俄军就像是白纸上流淌的一块墨迹,将半张白纸染的满满当当。
敌人怎么样进攻,那二旅就怎么样防御。不过和前一次不同的是,知道还有很多铁丝网未清除的俄军带来了集束手榴弹和简易炸药包,接连不断的爆炸中,一些被炮火破坏的较为严重的铁丝网被他们破坏。只是,冲过第一道防御带的俄军根本不知道复兴军的防御完全是弹性防御,这一道防御带本来是准备被炮火摧毁了的,奈何俄军的炮火太弱,必须要步兵采取同归于尽的办法才能打开。此时冲进第一防御带的俄军立即被各处成立体的机关枪火力扫射,因为这些火力点大多是侧射火力,所以他们连退回去的可能都没有。
砰砰不断的机关枪。轰轰连绵的迫击炮,疯狂的轰击一小时后。在前线的指挥官大喊停火时,整个防线显得异样诡异。本来白茫茫的雪地里,此时已被俄军的尸体铺满,硝烟未散的战场上,几乎听不到幸存伤员的**喊叫。
复兴军这边诡异,在防线的对面彻夜未睡的托洛茨基和瓦采季斯红着眼睛在铁甲列车的车顶站在,黑夜中虽然中国人在不断打着照明灯,但那边的情况还是看不真切。
“情况怎么样了?”放下望远镜,托洛茨基问向身边的军事委员会委员达尼舍夫斯基,这次是他的人在前线指挥战斗。
“中国强盗的防御很顽固。同志们都牺牲了。”达尼舍夫斯基说道。“我们是不是……”
“不!伟大的红军战士是战无不胜的,我们应该接着进攻,突破口已经打开了。”达尼舍夫斯基也是拉脱维亚人,所以红军总司令瓦采季斯将其看作是自己人。之前冲锋的只是第十集团军和第一集团军的步兵部队,从察里津逃出的两千名布琼尼骑兵和在托洛茨基要求下南下助战的一个装甲连没有投入进攻。“我们应该派出真正的进攻部队。”瓦采季斯说道,依稀的星光下他看着身边的托洛茨基,希望他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