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好险老人家没有听见。何支便将兔姐递出去,道,
“那、大夫,我这兔子好像也生病了,您给瞅瞅呗。”
老大夫:…_…!!!
老人家有些急了,指着头上那块牌匾,指了指,颤了颤手指头,看着何支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架势,气得胡子都有些抖了。
“我这悬壶济世,救的都是人!这畜生和人,它能一样吗!这狗要吃粪,那人,他能吃粪吗?”
花花:阿嚏!啊啦花花不是狗啦!
何支这下算是彻底没法子了,支吾了半晌,只道,
“可是、可是……”
他正可是着,忽地手中狠狠一沉,何支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眼睁睁看那兔姐从兔子变成少女模样,直愣愣地躺在自己怀里。何支又急忙抬眼去看那老大夫,见那老大夫的眼睛霎时瞪成铜铃大小,脸色也涨得通红。
何支连忙放下兔姐去,扶住那老先生,急抚他的背。老先生指指昏迷不醒的兔姐,又指指何支,好容易喘下气来,便听何支碎碎念道,
“这是做梦,这是做梦!”
老大夫一把推开他,叫道,
“你这后生!一家子稀奇古怪!这、这……”
老大夫指指兔儿,对何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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