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他忽然又如此悲怆的说了一句,那怀疑已有几分松动,“朕这些年……真是被这些亲兄弟伤透了心了。”
他转头见裴湛还没有起身,仍旧是跪在那儿,竟然又是亲自去将他搀扶了起来,“你可不能和他们一样做出那些混账事情来叫朕寒心。”
这话说得的再叫人动容不过。裴湛也低垂着头,轻声附和道:“臣不敢有违逆之心。”
“罢了。”沣帝将手落在裴湛的肩头,最终用力捏了捏,“你这段日子就在府中好好养伤。”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裴湛后,他一撩起衣摆阔步走了出去。
而裴湛在屋中看着那道离去背影行了一礼后缓缓的站了起来,眉目间渐渐也生出了几分决绝,京都留不得几日了。
沣帝被人扶着上车辇时,近身伺候的老太监见他仍有郁结之色,却故意问道:“皇上不恼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