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手儿,另一手掌低着同伴背心自葛袍老者而终,显然是一伙的,与那老和尚出掌相抵,不用说便是对头了。
江河不经意一数,葛袍老者一边有六人之多,身后五人,依稀便似是在虎涧上见到的五个人,但看来看去,却没有一个女子装束之人,不由微感惊异。
再看老和尚一边,身后却只有四个人,不禁微微一惊,暗道,五个斗六个,看来老和尚疑必输无疑。
其时映萱也已看出,这十一人手掌相抵,乍看似乎古里古怪,其实此刻每个人都以毕生的功力来作生命的赌注,力强则存,加弱则亡。发展到这一步,已是武学中的生死之拼了,只是别人拼命归拼命,自个儿去拼个生死,为何偏要在自已家门之前拼个死活。
映萱轻轻推了弟弟一下,小声道:“弟,快进屋找爹娘。”
江河一惊,马上会意,姐弟俩乘着屋前的芒草作掩护,蹑手蹑脚地摸到屋前,刚至屋檐下,姐弟俩又一次呆住了,脑中轰的一声处炸雷,几乎昏了过去。
屋檐下赫然卧着两个老人,年纪已在六十开外,一男一女,却不是江氏夫妇是谁?
姐弟俩一个箭步抢上,双腿扑的一软,双双跪倒于地,大喊一声,“爹”“娘”。
触目之中,但见江氏夫妇脸色青紫,嘴角边一搂黑色血渍,触手冰凉,已是死去多时。
江河呆呆地看着,口中喃喃地呼着爹,娘,似已傻了一般,映萱嘤的一声,竟然昏了过去。
忽闻蓬的一声震响,江河眼前一黑,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突然,婉空一个霹雳,天地乌暗,瞬间便下起了飘泊的大雨。
江河悠悠醒转,睁开双目,便即被一阵刺目的阳光照得一阵昏眩,过得半响方始适应,这时用眼打量一遍,方知自己正处在一间窗明几净的小屋中,阳光从窗中照将进来,光线明朗,室中竞是一尘不染。台桌分布适度,极是优雅,闻及台上数株兰草香味,只觉心旷神怡。
江河猛地一震,暗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爹娘呢?姐姐呢?”陡然间,忽想起家中屋檐下悲惨一幕,长嚎一声,不禁悲从中来,泪水便直往下掉滴落。
屋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一会儿,屋中便多了两个面色红润,颌飘白须的老人。
江河虽于悲伤之中,也自惊觉,当下收住哭声,仔细打量了两位红面老人,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直往下坠!
只见两老人除了面红须白之外,一身长袍腰束布带,年经约已六十开外,但一双眸子精光湛然,脸带慈意,慈祥之中不失威武,正关注地望着江河。
江河认得依稀便是身披大红架沙老和尚一伙中的其中两位,看情形当知必是白道中人,欲下榻中行礼,殊不知转身之下,全身如受重击,脑中“嗡”的作响,差一点又昏了过去。
两红面老进急忙奔至榻前,轻声唤道:“小伙子,躺着别动,你身上的内伤刚愈,不宜动弹。”
江河心中一阵糊涂,不明所以,正待相询,其中一老者道:“白老头,去端碗稀饭来吧,这小子睡了三天三夜,够受的了。”
江河心中大吃一惊,道:“什么,前辈,在下昏迷了三天三夜?这……?”
那老者示意白老头快去,微微一笑道:“正是。”
江河一阵迷惘,如坠入五里雾中。
那老者忽尔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唉,好惨的小伙子!”随即摇头叹息不已。
江河触动心事,心中大痛,忍不住梗咽道:“前辈,我爹娘现下怎么样了?我姐姐在那儿?”
那老者惨然一笑,面上略过一丝愧色,见白老头端了碗稀饭进来,忙道:小伙子,先吃些东西下肚,然后慢慢说与你听!
江河心中疑团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