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嫁不出去,你便得待姐过了三十岁后方后能娶媳妇,哼,果然不安好心,明是自己想成家,偏说是为姐着想。”说完挑起柴,头也不回便走。
这一回倒是把江河急得前脚一跳,后脚一蹬,快步赶前,拦住映萱道:“姐,小弟绝不是这个意思,弟是为姐你好。”
映萱寒着脸,哼的一声,径不理睬,大踏步回村而去。
江河见姐姐越走越快,忽忙叫道,姐:“你等一下,弟一个人可过不了虎涧。”
映萱闻言,果然停了下来,待江河赶上来,方格格笑道,你以为你还小吗?还要姐姐拉?
江河望了望前面不远处云缠雾绕的深涧,象有点害怕,颤颤道,还是拉一下比较好些,不然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姐嫁了人,弟也摔下了虎涧,爹娘谁来养?
映萱笑脸葛地一寒,轻嗔薄怒,作势欲打,江河嘻嘻一笑,轻轻逃开。
江河正待再逗弄两句,忽闻虎涧下传来丝丝人语声,江河脸色一变,姐,有人来了。
此处山灵水秀,临近汉水,虎涧是山中的一处天险,所谓天险,实是地势所然,半山腰中生一个宽十数丈,深不见底,终日云雾*的大缺口,将一座山分割成两半,于是横架一条合抱的大树,以方便进山,人处当中,仿如置身虎口一般,一不小心,便有被吞噬的危险,是以附近村民,若非轻车熟路之人,极少到此。
映萱听江河如此一说,立时侧耳倾听,半响方道:“人数不少,约有五人个,武功都不弱,我们都不是对手。”
江河点点头,轻声道姐,“屏息闭气”
映萱会意,屏住呼吸,躲在草丛深处,欲一瞧究竟。
须臾人声越来越清晰,只听得一个阴冷的声音:“香主,教主他老人家真的在这一带出现?”
江河闻声拔开草丛,远远瞧去,只见五条模糊的身影已走上了独木桥,只是涧中雾气不断蒸腾,面目却看不清楚,依稀见得五个人影却都带有兵器。
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错不了,教主与马老儿恶战一场,又被白道中人围攻,情况危危可殆,你们少罗嗦,不然别怪本香主出手无情。”
四把男音齐声允诺,除了脚步声之外,再无声息。
映萱与江河对望一眼,均觉茫然。
那阴冷声音忽然道:“香主,我们走错路了,再往前走,便到天雷山啦!”
江河与映萱闻言,同时一震,暗道声音好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是谁。
那女子似乎也瞧出苗头不对,冷声道:“好,你熟悉附近环境,你来带路。”声音虽冷,却声如黄莺,*异常,似是十*岁的少女口音。
那音冷声又道:“属下尊命,不过,属下对这一带也不太熟悉,只是偶尔想到天雷帮帮主沈方丛的未来丈人便住在附近!”
江河面色大变,颤声对映萱道:“姐,是沈方丛大哥的手下,是军师孙奎。”面色刷地白了。
江映萱忽然呆呆地道:“既然被白道中人围攻,当不是好东西,孙奎,孙奎,孙……,不会的,沈大哥不会是那一伙人的,不会的。”
说着说着,秀眸中渐露出惊恐之色。
江河见姐姐这等神色,已猜到了十之*,但心中挂念家中父母,忙道:“姐,先别管那么多了,得赶快回家。”
映萱全身一震,一拉江河的手,如飞般向家中奔去。
姐弟刚回到家门,霎时被一副景象惊得整个儿呆住了,只见屋前十数人木立不动,每个人都手拉着手,服饰各异,脸上神情古怪,似在玩着一场稀奇古怪的游戏一般。
江河见那头上光秃秃,身披大红架沙的老和尚正与一相貌凶霸的葛袍老者各出一掌相抵时,不禁大吃一惊,细看之下,葛袍老者身后的五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