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两个都写了,还把咒语的演变也写了上去……”
罗恩和哈利目瞪口呆。
“谁管那么多?”罗恩阴沉地说,“我连Veraverto的意思都忘了,第一格空着。”
赫敏震惊了:“不会吧?”
“我空着。”罗恩说道,对着她咧嘴一笑。
“但、但是……它值十分!你应该写点什么,随便什么都好……”
“赫敏,忘了它吧。”哈利说着,把眼镜架在鼻梁上。三人走出城堡来到霍格沃茨的草坪上。和煦的春风轻拂着。哈利突然把书包扔到地上高高跳了起来。
“哇哦!”他喊道。
几个学生转过来盯着他。西莫对他一笑,挥了挥手。
哈利回以挥手。
罗恩也扔下他的书包,加入了哈利的行列——高兴地跳起舞来。
对哈利来说,过去的两周简直就是噩梦——难得要死的NEWT考试一门接着一门……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就快结束了了!他意识到他几乎把第一门考试科目里学过的东西全忘了——那是魔法史。他的脑袋分管魔法史的那一块现在一片空白。这感觉真棒!哈利快乐地叫喊着。
赫敏紧抓着她的书包,然而就连她也禁不住微笑起来。清新的春风和盛开的花朵感染了她。她愉悦地看着两个好友跳着转着,高声唱着走调的歌,“没有考试了!没有考试了!”
“服了你们了。”赫敏说。
“一起来吧,赫敏!”哈利叫道,一把抓过她的手,将她拉入了他们跳舞的滑稽行列。
“喂……喂!”赫敏气喘吁吁,觉得愚蠢透了。她被甩来甩去,上气不接下气。
她感到在目不能及的地方,似乎有谁在看着他们。
马尔福。
又是他。
她心里一沉。
就算已经做了七年同学,他还是总能使她感到不快和愤怒。即便去年夏天的麻种起义让他的父亲和他那些食死徒朋友进了阿兹卡班,他对泥巴种的憎恨也仅仅是减轻了那么一丁点。在起义之后,魔法部颁布了《魔法公民平等法令》,通过立法扫除对混血和麻瓜出身的歧视——然而这法令只让马尔福之类的纯血支持者们改变了表面的作风。她确信在私底下,德拉科·马尔福们还是老样子。
她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把他甩出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他整整一个学期都在看她?真是讨厌。布蕾丝·扎比尼②还不能满足他那些歪念头吗?她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跟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在最近把他们毕业后打算结婚的事弄得全校皆知。赫敏松了一口气地想,几周之后,她就无需只在马尔福的十公里之内自由活动了。为什么要让他毁了她最后一周的学校生活?
赫敏被他的朋友拉着跳那个滑稽舞蹈的时候,德拉科对上了她的眼睛。他发现她并没有直接参与进去——是幼稚的波特和韦斯莱先开始的。他们半途把她拉了进去。他们脑袋出问题了?18岁——他们的言行举止应当像成年人,而不是四岁小孩。
马尔福感到他未来的日子就像他肩上铅灰色的斗篷一样沉重。他的父亲在被宣判阿兹卡班无期徒刑的那天把家族印信交给了德拉科——那是一个漂亮的翡翠金质图章指环——还让他打理马尔福庄园和财产。
德拉科那时才17岁,就必须打理一个大家族——他得平衡那些他从未见过的收支、运营那些他从未听过的产业、会见那些他从不认识的人。除此之外,还得确保他的母亲得到合适的照顾,因为在她的丈夫被送进阿兹卡班之后,她的脑子就有点糊涂了。
母亲。德拉科想。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处于父亲摄神取念的控制之下,以至于她的脑子已经忘记如何自己工作了。圣芒戈的治疗师希望她能永久留院,但德拉科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