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可惜,对那六人无比同情。
刑部里解文善亲信们,此时又是另外一番心情,一个个都生出了看热闹的心。
对杨青易都有不同程度的敌视。
……
杨青易在值房中随意轰出一掌,卷宗中的尘土悉数落地。
之后,他才拿出一个个卷宗,随意翻看起来。
这些案子,有的已经过去数年,根本无从查起。
有几个卷宗之中,根据原告的年龄来推算,原告应该已经老死了。
杨青易一时间哭笑不得。
以他飞快的翻看速度,很快将卷宗分门别类。
分完类之后,将杜司务叫了过来。
杨青易手指着一摞卷宗道:“这一摞先查,这一摞最后,这些不用管。”
杜司务看着桌案上分门别类的卷宗,一时间有些懵。
他们六人从房中出去没有多长时间,杨侍郎就将卷宗分好类了?
这怎么可能?
这么短的时间,也看不了几本卷宗吧?
不过这些卷宗,确实比刚才洁净了许多,上面已没有一丝一毫的灰尘。
而且,给卷宗分门别类这种活,也用不着杨侍郎亲自去做。
这些卷宗之所以摆在这里,是因为解文善的吩咐。
其实,杨青易只要吩咐一句,他们六人便会将这些卷宗搬走。
杜司务愣愣的缓不神来。
“搬走吧。”杨青易平和道。
杨青易之所以亲自看这些卷宗,实在是眼下没什么事做。
顺便看看这些卷宗,也好对接下来的公务有个基本了解。
杜司务听到杨青易的话,才清醒过来:“是。”
“等等。”
杜司务搬起一摞卷宗正要向外走,被杨青易叫了回来。
“杨侍郎还有什么吩咐?”
杨青易从杜司务手中的那一摞卷宗中,拿走了最上面的一本:“这本我来查,你去吧。”
“是。”杜司务分几趟抱走了所有卷宗。
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杨青易对于解文善给他的这些陈年旧案,并没有感到焦虑。
而且他多有破案多有心得,现在看到这些陈年旧案,反而有些许兴奋。
不过,既然是陈年旧案,就不必急于一时。
杨青易花费了短短的时间,将他挑出来的这个案子,熟悉了一番。
接下来,他便在刑部衙门内溜溜达达,四处散步,将刑部衙门各处熟悉了一遍。
杨青易的这番悠闲姿态,令刑部众人皆是错愕。
解文善让人给杨青易搬去了一堆陈年旧案,这件事刑部众人全都知道。
杨侍郎怎么还有时间如此优哉游哉的闲逛?
难道是破罐子破摔了?
第一天上任就破罐子破摔?
这岂不是让解侍郎抓住了把柄?到时候解侍郎若是参杨侍郎一本,杨侍郎还怎么再升官?
现在这个官职还保不保得住?
刑部衙门各个值房中,又是一阵低声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