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健壮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胸肌上那性感两点……
“啊”她又叫了起来,前面的陈胜强转过脸来,真想揍她,咬牙细声地吐槽:“嚷得这么骚干嘛?”
车后座正专注拔玻璃的男女完全没有被打扰。
郑柔儿正侧偏过头,微闭着眼睛,脸色羞成腊月里的红布:“喂,把衣服穿好。”
“哦。”她那又羞又急的样儿,真是让男人想不戏弄她都不能。赵恒远扯了扯自己的衬衣,慢悠悠的道:“破了。”
“破了也要穿。”她毫不客气的吼,他提醒她:“你身上这件,是我的衬衣。”
“……”她警觉的睥着他,面前男人手肘斜倚车窗,眸子里流泻的波光如闪烁星辉:“我要穿没破的。”
“啊?”
赵恒远的意思是:他要穿郑柔儿身上没破的那一件?
那郑柔儿穿什么?我靠……
车内,别个两个男人内心在咆哮嘶吼:老三,你千年不泡妞,一泡就禽兽啊!
车前两只互相交换着鄙视的眼神,车后座郑柔儿脸红红的一边拔玻璃渣子,一边“吚吚啊啊”的叫唤着……
对于拔玻璃拔出同床的即视感的一对“狗男女”,陈胜强不堪其负,对着叶鑫嚎道:“你给我开快点,不然,不是老三喷血而亡,便是我剧吐暴毙。”
他又转头对着赵恒远嚷道:“你到底在哪儿捡回这么个活宝?拔玻璃而已,像是在演av……”
“……”郑柔儿正拔得一额头的汗水,被陈胜强这么一说,气得把赵恒远那双手给扔出去:“不拔了。”
正“脸红气喘拔玻璃”的小女人发毛了,赵恒远也就没得享受这么个痛并快乐着的滋味儿,一气之下,一脚便踹向陈胜强座椅上的大腿:“你再嚎,我明天让你亲自去演av。”
赵恒远到医院,简单包扎清洗伤口之后便回了家。郑柔儿觉得:“你这手像刺猬一样,不是应该住院观察吗?”
“住什么院?医院床铺那么小。”赵恒远把她搂过来,直向车上走。
“你一个人要睡多大的床?”
“以后,我都睡两个人。”他捏她的脸蛋儿:“你欠我的。”
“……”
陈胜强在后走着走着就磕了。老三这意思就是,救了她一命,以后都得以睡相许?太奸诈了。
郑柔儿有点想不明白,赵恒远手上的伤虽不伤筋动骨,但毕竟被10多块碎玻璃渣渣刺入,疼痛和伤口感染这种后遗症还是会有的。
虽说赵恒远向来并不娇气,但以他的身份和贵气,不是得好好珍惜身体的吗?为什么却像没事儿一样的不上心?
回到大宅子,已是夜半,赵恒远把叶鑫和陈胜强都赶跑,搂了郑柔儿就往楼上卧房走。
她扭扭捏捏的:“胖嘟嘟会想我。”
“不会。”他低头啃一口她:“我给云云打过电话了。”
“……”
以云云卖闺蜜的习惯,郑柔儿知道,自己又身陷囹圄了。
但她如今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还是多亏了赵恒远,因此对他的无赖,她就没法有骨气的拒绝。
陪他上楼,任他把被子盖好,还被他强拉着枕在他没受伤的那只手臂上,他才眯着眼睛:“我很累了,你别引诱我。我也不想。”
哼,你不想?才怪。
但终是没敢动,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安睡,生怕一个翻身便把他给惹火了。甜甜睡着的梦境,有他幽深湛蓝的眼睛,似海洋漩涡一般把她拽着入梦。
早晨,云云大包小包的行李提着,前面跑了个欢天喜地的小胖嘟,走进了赵家。
小胖嘟抱着黑脸神的脸亲完又亲:“黑脸神,我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