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大将领军?”
贾诩道:“曹军主动出击,我军能供其进攻的要害其实不多,关中有潼关天险阻隔,就算曹操亲领大军前去进攻也未必能拿得下来,所以曹军不可能去冒这个险。”
“河东紧邻河套,也是战略要地,可有徐晃的八千精兵镇守,而且徐晃将军善守,等曹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攻入河东,我军早该趁虚攻进许昌了,所以曹操也不可能去打河东,除了潼关和河东,曹军就只能攻打南阳了。”
李肃忽然问道:“曹军如果要攻打南阳,不知道是从洛阳南下呢,还是从颖川西进?”
“
方向进攻不是关键。“马跃道,”关键是谁领军,郭嘉亲至,那这一仗可就胜负难料了!“
贾诩想了想说道:“曹操亲至地可能性不大,不过郭嘉是否会来就难说了!”
马跃道:“文和是说,这次曹操和郭嘉有可能分开?”
贾诩道:“当初二十三路关东联军讨伐关中,情势所迫,主公不也和在下分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吗?”
“嗯,有道理。”马跃道,“如果是郭嘉亲至,那我们也不必费什么心机玩什么阴谋诡计了,免得弄巧成拙,反而为曹军所趁。”
说起玩弄阴谋诡计,马屠夫还真没信心能玩过郭嘉这鬼才。
自从曹操拜郭嘉为军师之后,马屠夫在与曹操几次交锋中都处于明显的下风,如果不是运气好,马屠夫不知道死了几回了!所以,遇上曹操和郭嘉这样地对手,完全不必心存侥幸,马屠夫唯一能做的就是凭借绝对的实力将对手一步步逼入绝境,舍此再无良策。
贾诩道:“我军也不必先发制人了,大可以守在南阳以逸待劳坐等曹军前来进攻,反正官渡之战才刚刚开始,袁绍和曹操不可能这么快就分出胜负,我们有的是时间!看最后是谁耗不过谁?”
马跃道:“另外再让高顺、徐晃和留守关中的方悦、马做好准备,待时机成熟,起兵猛攻函谷、洛阳,郭嘉再厉害也不是三头六臂,孤倒要瞧瞧,曹军如何抵挡北、西、南三个方向五万大军的猛攻!”
……
虎牢关。
厚实地布帘将凛冽地寒风挡在了帐外,火盆里地炭火燃得正旺。将整座军帐烘得暖洋洋地。郭嘉吃力地松开身上厚厚地锦裘,在亲兵的搀扶下挪到火盆边锦垫上斜躺下来,这才长长地叹息一声,惬意地伸直了双腿。
曹真不无担忧地说道:“军师,你都已经病成这样了,就不必随军出征了吧?”
郭嘉脸上掠过一丝淡淡地笑意,摇头道:“无妨。在下只是偶染小恙。公子不必担心。”
曹真道:“马屠夫虽然凶残狡诈。西凉铁骑更是名声在外,可本公子还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军师不如坐阵虎牢关。由本公子率领大军出征南阳如何?这一战的目的只是牵制住南阳地两万凉军。本公子只要稳扎稳打,绝不轻敌冒进,便不会予敌可趁之机。”
郭嘉脸上浮起一丝苦笑。
曹真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有这勇气和魄力固然是好地,但勇气、魄力过了那便是狂妄了,就算是曹操亲征,也不敢妄言必胜马屠夫,曹真纵然是天纵其才。却终究年轻、缺乏足够地锻炼,又岂是百战宿将马屠夫的对手?
不过这话郭嘉当然不能说出来,以免挫伤曹真的自尊心。
“喀喀喀……”
郭嘉正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曹真时。帐外忽然响起沉重而又杂乱的脚步声。曹真侧耳聆听片刻喜道:“是仁叔、洪叔到了。”
曹真话音方落,帐帘掀处曹仁、曹洪相偕而入。
曹真急步上前向曹仁、曹洪跪地行礼道:“侄儿叩见仁叔、洪叔。”
“子丹(曹真表字)免礼。”曹仁、曹洪同时伸出一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