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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3 / 5)

见此,不禁急忙的跑过去,扶起他双肩,急道:“贺山、贺山……”

叫了几声,贺山呆滞的目光似是突然泛起精光,急忙的抬头,只见乃是陈尧咨、范浱二人,不禁又是地下了头,却是凄凄之声传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草席。

陈尧咨见此,不觉心酸不已,他与贺山主仆二人已是三年多,见两人在一起,时常喜笑颜开,在他记忆里,哪有如此悲伤的时刻。

范浱扶起贺山,让他坐在墙角边,急切的道:“你不是去找墙梯么,怎么会成了细作之人,这是为何?”

贺山微微摇头,没有说话,却是看着陈尧咨问道:“少爷,贺山与你相交三年,三年之期已过,却未曾离去,少爷可知这是为何?”

陈尧咨摇了摇头,他还真想不出,这一晃已是三年多,他也从十一岁的小童长了十四,来年便是十五之龄。这时日匆匆而去,到底贺山来历,他却是一无所知。

贺山泛起微微的笑意,道:“少爷从不问贺山这些,贺山也从不相告,此也是不得已之处,还望少爷海涵。”

陈尧咨不禁疑惑的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去拿墙梯罢了,难不曾也算是是细作?”

贺山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此与贺山来成都府,有莫大关系。”

范浱知晓他来历有些神秘,却是未曾问及,现在想来,却是不由得惊异道:“贺山,难不曾你真是党项潜入我大宋之细作?”

贺山面色一紧,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虽并非细作,却是来自党项无疑。”

“党项,”这秦小姐更是惊奇不已,“你自党项而来?”

贺山似是微微点了点头,抬起了头,看着陈尧咨道:“贺山虽有些好赌名头,乃是由西北之人所起。因而无人知晓贺山乃是党项之人,家父贺氏讳元,位在兴庆侍中之职,因受野利仁德之陷害,祸及满门,只有我一人逃离出来。本想在成都府避难余生,却不想昨夜借墙梯之时,被府衙之差役擒拿。”

陈尧咨不由得点了点头,道:“这位在侍中,乃是汉人之官职,想来你家在党项之时日,并不好过。”

贺山点了点头,却是又是一番沉思。

二 第二十五章 一线生机

范浱却是惊异无比,这贺山经历虽是看似奇异,却又不得不让人信服。没想这平日你嬉笑不已,似是无所忧虑的贺山,却又这么一番身世。

陈尧咨不禁奇道:“那你是如何到这锦官城的呢?”

贺山似是想了想,心中一丝苦涩之情,强笑道:“这锦官城,乃是我贺家祖籍所在,祖上孟蜀之时,迁至兴庆,世代栖居。在外游历的时日过久,便愿想着回乡。正是如此,才能得见少爷,贺山只感世事无常,世态炎凉,便想寻得一处地,苟全性命,了残此生罢了。”

几人听贺山娓娓道来,如奇闻所见,但看这贺山所言,也似是不曾有所欺瞒。陈亚强哦子不禁眉头紧蹙起来,从贺山所言,如今党项与大宋虽是正是盟会而拒吐蕃,可这奸细之事,必是突生波澜。贺山如真是党项细作,虽不免一条性命,这合盟之事必是有损。这贺山如不是奸细,岂不是枉杀性命,正中这章知州下怀,他必是乐见其成。

贺山见陈尧咨有所迟疑,不禁摇了摇头,道:“少爷,贺山命该如此,再也不要突生波折了,贺山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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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咨暗自叹了叹气,道:“贺山,你可有何证据,洗脱你细作之嫌疑。”陈尧咨想了想,怕他不明所以,又是道:“即便是有可疑之处也可。”

贺山还是摇了摇头,沉声道:“贺山从兴庆入大宋,根本未通行大宋官府,也未入得土籍,便说是奸细也只能认命了。”

范浱听他如此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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