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里带着一层刚起床之后的水光,配上她那没什么说服力的发软双腿,在聂暻看来全身都在散发着“快来吃我快来吃我”的信号。
“要本王抱着你就直说,不需要用这么yin荡的眼神。”
聂暻撂下这话,还没等骆心安反应过来就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屋子里走,这个时候还不忘拉近骆心安的斗篷,绝对不让周围人多看她一块皮肉。
周围的小丫鬟全都臊红了脸,一脸激动的样子又想看又不敢看,等骆心安被重新放到了床上,她才陡然反应过来这家伙刚才又说了什么鬼话,忍不住气乐了,在心里吐槽,死瘸子你才yin荡,你全家都yin荡。
可等骂完再一琢磨又觉得不对,这家伙的全家貌似也包括她自己,这么一骂不就等于把她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骆心安暗自气结,这时见小厮和丫鬟拿着朝服和热水走进来准备给聂暻宽衣洗漱的时候,她起身走过去直接接过小厮手里一块布巾说,“让我来吧。”
此时聂暻正在洗脸,眼睛一直闭着也看不见眼前的人,顺手刚要接毛巾,骆心安已经抬手帮他擦掉了脸上的水痕。
她微微踮起一点脚尖,一只手捧着聂暻的脸,另一只手拿着不仅仔细的擦拭着聂暻脸上每一寸皮肤。两个人靠的极近,近到都能感受到对方喷出来的呼吸,聂暻没想到骆心安竟然会亲自为他料理这些事情,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自己嘴唇的时候,耳朵一下子不自然的红了。
明明昨晚或者说上一刻,两个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这会儿聂暻竟然还会因为这一点小小的触碰而脸红,这样前后巨大的反差萌,让骆心安偷偷的笑了起来。
洗漱的时候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但彼此之间的亲密和自如仿佛两个人本应如此,旁人根本就插不进来,旁边的下人都不敢大声喘气,激动又兴奋的一直盯着两个人看。
放下毛巾,骆心安一粒一粒的解开聂暻身上的扣子,露出他结实精壮的胸膛,她看的一阵眼热,顺手一摸,顿时感觉手指下的皮肤陡然一僵,接着聂暻一下子按住她作乱的手,“乱摸什么,昨天晚上都被你抓破了,还没摸够吗?”
又是一句让人羞耻的话,不过这一次骆心安却已经有所免疫,挑眉冲他一笑,手指摸到了聂暻胸膛左侧的一粒凸起上,凑上去在他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对啊,摸一辈子也摸不够,我现在好想亲它一下。”
这话瞬间让聂暻的脸无法控制的染成一片鲜红,他几乎下一刻就要把骆心安给推开,可又舍不得,只好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僵在当场,任凭骆心安脱掉他的内衫,给他披上暗红色的朝服。
这衣服他平日里从不穿,只有早朝的时候才穿一下回到靖王府的时候就立刻脱下来,可这样浓重肃穆的颜色却一点也不影响他冷冽清淡的气质,当骆心安为他束好腰带,戴上金冠的时候,眼前的男人,眉宇深邃得如同刀刻一般,配上他微微发红的耳朵,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
骆心安看的心中一动,忍不住凑上去主动吻了她。
周围的小厮和丫鬟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孩,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纷纷齐声抽气,羞的赶忙捂脸。
聂暻愣了一片刻,接着搂住她的腰夺回了主动权,舌头毫不犹豫的探进去加深了这个吻。
这时老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刚想开口就看到拥吻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红了老脸赶紧低下头说,“王爷,宫里派人来催了,您赶快起身吧。”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聂暻有点不好意思了,而骆心安却嘿嘿一笑,拽着他的衣角凑到耳边低声说,“早点回来,我等你商量我们的‘造人’大计。”
“造人”这个词背后的意思指什么,聂暻一点就透,他的胸口陡然上下起伏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