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他娘了,你就学不会安分一点?你去赌场玩没问题,但别整日泡在里面行吗,赌说到底不过是个娱乐,你不能将它变成你的生活,你不想最后沦落为联姻工具,就得学点本事儿,让自己可以挺着胸膛和你皇帝哥哥说你不要联姻,也让自己能够硬气地和彤王爷说,你要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
“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玩去搓麻将,你就不能用功一点背背诗句,找找暗卫们将军门练练你那三脚猫功夫?你得知道嫂嫂能护你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护不得你一辈子!”
“呜呜呜呜——”碧鲁茜潼哭得眼泪啪嗒啪嗒直流:“对不起嫂嫂——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听话的——你别生气——别不理我——呜呜呜呜!!”说着跪爬着一把抱住顾绫萝的腰。
顾绫萝轻轻地揉着她并未挽发的头,柔柔地笑了起来:“我没生气,我只是想你这个容易招惹别人不满的郡主能够从中学着长大,我知道你自幼就缺少爹娘的疼爱,彤王爷对你也是歉疚得多,对你也是极尽的宠,但你不能因为大家的宠爱而不去长大啊!”
“你因为为着大家的宠爱去努力让自己更好,别让自己顺着溺爱的河流,变得更加惹人厌,再这样野下去,我都不愿意和你玩儿了。”
“不要——呜呜呜——”碧鲁茜潼哽咽着摇头,肯定地保证道:“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的,嫂嫂你相信我——我再也不老是混在赌坊里了——”
“好,嫂嫂就相信你最后一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几番细细嘱咐碧鲁茜潼,也与她说,她的爷爷会暂留在鲁汉京都,若然闲来无事可以过来宅子里瞧瞧他如何训练师妹师弟,才命人将碧鲁茜潼送回彤王府,在宅子门口就作了一番不舍的告别。
适逢顾若安起床,顾绫萝与端木宝华还与他一道吃了早点,才在丫鬟小厮们的收拾下,抱着朝朝暮暮坐上马车。
因着端木帆和端木恒是和他们一道回华夏,所以此行又碧鲁格苏带着自家儿子碧鲁梭月,以及朝臣们将他们一行人送出城。
细语嘱咐无非是常来那几句,碧鲁梭月的不舍是完全表露在外的,紧紧地抱着顾绫萝的脖子,又是在她脸蛋儿上啵啵几口,趴在她耳边道:“娘亲要一路顺风——”
“嗯,小梭月要好好照顾自己。”顾绫萝抚着他微微有些起伏的背,将他交还给碧鲁格苏,也礼貌性地和碧鲁格苏抱了抱,才重新跃上马车。
久久地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碧鲁格苏将眼底的不舍藏得更深处,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哭得伤心难过得碧鲁梭月,无声地作为安慰。
抬首再次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队,他唇角微扬一抹分明的弧度。
终究还能再见,不论在谁的身边,幸福便好。
***
马车之上,顾绫萝抱着闹腾着要她抱的暮暮,听着暗卫给她禀告的,张姜两家人醒来发现自己家藏宝库,被人搬得空空如也时,鸡飞狗跳的情况,笑得爽朗开怀:“哈哈哈哈哈哈哈,任他们想也想不到家产全都在皇宫吧!”
暮暮瞧她笑,也是咯咯地笑,小手小脚也跟着扑腾起来:“嘻嘻嘻~”
“是他们不长眼,惹谁不好,敢让我的媳妇儿。”端木宝华笑意轻盈,而被他抱在怀中的朝朝,懒洋洋地瞥她们一眼就闭目养,在微动的马车中,神酝酿睡意了。
顾绫萝和端木宝华早就习惯他这般阿咩结合秦朝谦样了,可顾绫萝这会儿就是看不得他这样子,非要伸手去逗朝朝……
(全文完)
端木帆之戏儿悠悠醉且歌(1)赶鸭子上架的相亲
“帆哥哥——”
“帆哥哥——你在哪呢——”
欢愉的喊声跳跃地唤着,爽利地推开一扇卧室门,瞧得外室没人,又嗒嗒嗒地绕